她想过秦怀音要害自己,也想过秦怀音和徐凯茵要谋她的性命。
但她没想到这两个女人已经恶毒到了这种地步,竟然丧心病狂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她被恶犬围攻,活活咬死。
她们不仅要她死,还要她死得很难看。
如果她再不反击,下一次不知道还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秦怀音本来因为计划落空而失落,此时对上沈蔚兰的目光,忽然有些膝盖发软。
她竭力让自己镇静些,挤出些笑容来。
“沈奉仪,你无碍了吧?”
“无碍,”沈蔚兰淡淡道,“但我知道,想害我的人,不会无碍。”
说着,沈蔚兰径直进了东宫,只留下后背被冷汗湿透的秦怀音站在原地。
进了琅嬅宫,见萧重弈的脸色依旧沉得能滴出水来:“皇兄,你不会真的生沈奉仪的气吧?”
萧重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有什么值得孤生气的?”
口是心非。
荣安公主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她当然肯定他生气了,她第一次看见皇兄朝女人伸手,女人竟然不领情,换作是她,她也生气。
“沈奉仪她今日受了惊吓,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言行举止才会失当。皇兄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神志不清?
萧重弈自然看得出,他救下沈蔚兰的时候,她看起来已经吓懵了。
但令他生气的地方就在这里。
这女人只有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对他投怀送抱!
罢了,他对她也没有意思。
他也并不稀罕她的投怀送抱。
萧重弈沉着脸道:“孤说了,与她无关。孤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在皇家园林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是啊,那些猎犬已经在西山后头的猎场养了许多年了,虽然行猎时凶猛,可从来没有伤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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