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银杏说着便跑了出去。
跑到汀兰水榭的时候,里头沈蔚兰同雅竹一人编了三四个小花篮,又拿花篮盛了鲜花,摆着很好看。
“奉仪,奉仪。”银杏想进水榭,却被守在门口的宫女挡住。
沈蔚兰抬头,见是悦春阁的粗使丫鬟,顿时有些迷惑。
雅竹见状,放下花篮去了门口。
“跑得这么急,这是怎么了?”
银杏道:“方才秦奉仪带了好多人到悦春阁,说要搜查,连李嬷嬷都被她们推倒了。”
“什么?搜查悦春阁,她凭什么?李嬷嬷受伤了吗?”雅竹怒道。
“还好长乐公公到了,要她来给奉仪赔罪,李嬷嬷让奴婢过来先跟奉仪说一声。”
话音一落,旁边值守的宫女提醒道:“沈奉仪,远处好像是秦奉仪来了。”
沈蔚兰微微蹙眉:“拦住她,别叫她进来。”
“是。”宫人们都是跟红顶白,沈蔚兰得宠,纵然品级一样,也乐意听沈蔚兰的。
片刻后秦怀音走到这里,便被拦在门外。
秦怀音勃然大怒:“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拦我的路?”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搜查悦春阁?”水榭中的沈蔚兰冷冷反问。
“你……你敢骂我,”秦怀音愣住,“我、我……”
沈蔚兰收回目光,依旧慢条斯理地编着花篮:“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既进了水榭,你想进来,且等着吧。”
“我不是进来坐,我是有话问你!”
沈蔚兰不再搭话,雅竹和银杏堵在门口,对秦怀音怒目而视。
等到沈蔚兰把剩下的花篮编好了,方淡声道:“叫她进来。”
秦怀音在门外站了许久,进来时已经热得满脸通红。
上回徐凯茵想对她略施惩戒,便是让她在汀兰水榭外苦等了一个多时辰,走进来时比秦怀音要狼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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