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兰穿的珍珠绣鞋,鞋底很薄,踩上去如同走在火炉上一般。
走了片刻,沈蔚兰热得无奈,决定从旁边的慈宁花园绕出去。
路是远了些,可一走到树荫底下,立即清凉了许多。
今日没能从荣安公主口中探知萧重弈和徐凯茵的秘密,着实有些可惜。
杀人不过头点地,诛心才是最难的。
徐凯茵所有的一切,依仗得不过是萧重弈毫无条件的偏爱。
她既然要认真对付徐凯茵,那必须从根源着手,将徐凯茵打得一败涂地。
好在今日的追问没有惹起荣安公主的不快,既然两人还是朋友,往后还有打听的机会。
沈蔚兰拿定了主意,继续往前走,余光瞥见有个高大的男子朝她这边走来。
目光望过去的时候,男子亦正看向她。
男子一袭红色绛纱袍,身姿颀长,不是旁人,正是上回在东宫对她出言不逊的静王萧明承。
静王在京城里名声不好,在皇帝跟前也时常受到训斥,但谁都不知道,他看似放荡不羁、花天酒地,却一直在暗中培植了许多势力,一举将萧重弈从东宫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
论理来说,沈蔚兰跟静王算是同道之人,可惜这家伙见到她,根本不会好好说话。
果然,静王一见是她,那双俊美的桃花眼便毫不避讳地往她身上招呼。
“这不是沈奉仪吗?”
“王爷。”沈蔚兰神色平淡地朝他行礼。
静王在她跟前站定,眼睛眯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个人陪着,怪招人疼的。”
刚才在甬道那边晒了一会儿,沈蔚兰白皙的脸庞微微发红,鼻尖上冒出了细密的薄汗,原本就水灵的杏眼更是氤氲了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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