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么?种出来便是供人赏玩的,摘些也无妨。”萧重弈说着,眸光落在她那双纤纤素手上,“你成日调脂弄粉,难怪手上那么香。”
这话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了些。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她的手很香,其中自然包含着了很多意味。
沈蔚兰当然懂。
但她决定装不懂。
“殿下若喜欢花香,该尝尝这茶,臣妾让丫鬟往茶叶里添了不少花瓣,一冲水,便香气四溢。”
说着,沈蔚兰又往他茶杯里添了点茶水。
萧重弈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沈蔚兰却浑不在意。
之前几回凑到他近前,只是为了给徐凯茵找不痛快罢了,这会儿徐凯茵又不在,她何苦费心讨好他。
添过茶水,她似不解风情的木头一般杵在旁边,既不给他逗趣儿,也不给他解闷。
两人对坐着沉默许久,终于还是萧重弈沉不住气了。
“上回西山桃林那桩案子,傅温书那边有眉目了。”
“哦?”沈蔚兰倒是挺关注此事的。
哪怕她知道萧重弈一定会包庇徐凯茵,她也想知道萧重弈最终会拿出什么样的结果来糊弄她。
“傅大人查出真凶是何人了吗?”
萧重弈眼眸一眯。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在说“傅大人”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亲昵了很多。
“查出来了。”
“是谁?”
她倒要知道,萧重弈要抓哪个倒霉蛋出来给徐凯茵背锅。
萧重弈故意卖了个关子。
“晚些时候他会来东宫,到时候便知道了。”
晚些时候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