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误会了,臣妾很喜欢悦春阁,地方虽小些,却安静雅致,只是不方便待客罢了。”
沈蔚兰说的不方便待客是指萧重弈,落在萧重弈耳朵里,却以为她在不高兴自己让傅温书过来的事。
“下回不让他过来就是了。”
他?
沈蔚兰的睫毛微颤,听出他说的是傅温书,心下翻了个白眼。
傅温书若是要来,她开门欢迎,倒是他……
想归想,眼下还低他一头,只能陪着笑了下。
“多谢殿下。”
言谈之间,外头银杏通传:“傅大人到了。”
萧重弈和沈蔚兰走出暖阁时,刚好傅温书穿过了垂花门。
雅竹和灵凡把后院里的两盏宫灯燃了起来,仍然觉得不够亮,又往海棠树上挂了两盏羊角灯笼。
"殿下,承徽。"傅温书朝他们二人恭敬行礼。
萧重弈丢下一句“坐吧”,自己亦坐在了石桌正中间。
沈蔚兰坐在他的左手边,傅温书则在他右边落座。
“如何?”萧重弈开门见山的问。
傅温书望向沈蔚兰:“人昨儿抓到之后,用了一夜的刑,已经全招认了,人证物证齐全,现下一干人等都关在刑部大牢。”
抓到了一干人等?
沈蔚兰神色清冷,等着看背锅侠是什么人。
“宫里知道了吗?”
傅温书颔首:“御前侍卫统领已经向陛下和娘娘回禀了。”
此事发生在皇家园林里,御前侍卫难辞其咎。
傅温书奉太子之命彻查此案,其实并非他的职责范围,轮不到他进宫复命。
“抓了许多人吗?到底怎么回事?”沈蔚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