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咂摸到一些不一样的意味。
“其实,奴才倒是能理解沈承徽的心情。”
“你懂个屁!”
长乐愈发震惊,伺候萧重弈十几年了,还是头回听到他说粗鄙之言。
看来是真的气得不轻。
他是真想替萧重弈分忧,于是认真分析了起来:“奴才那日虽不在西山桃林,事后听暗风暗月说起,十几条疯犬围追着沈承徽,连他们俩都有些应对不了,若非殿下及时赶到,沈承徽便会丢了性命。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沈承徽自然是心有余悸。”
萧重弈沉默。
长乐见他听进去了,大着胆子继续道:“站在沈承徽的角度,她跟徐敬素未谋面,固然难以相信徐敬会对她布下如此杀局。”
“可事实如此,是傅温书查出来的。”
长乐道:“奴才当然明白,主子对沈承徽的好,只是她当局者迷,对凯茵姑娘又不熟悉,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有的。”
萧重弈眸光一动。
他认识徐凯茵好多年,把她放在心上也好多年。
可他熟悉徐凯茵吗?
他的眼前不禁浮现出沈蔚兰的脸庞来。
“至少,臣妾碍凯茵姑娘的眼了不是?要不然,她又怎么会向自己的堂兄哭诉呢?”
“如果那天臣妾死了,给臣妾陪葬的就是徐敬,对吗?”
她的连番质问在他耳边回响。
萧重弈心烦意乱,握拳重重打在书桌上。
“西山桃林的事查清楚了,再派人去查畅心园的事。”
长乐有些疑惑:“主子是怀疑?可是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连暗风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躲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