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纵犬伤人,谁能保证,那些疯犬在咬死沈蔚兰之后,不会去咬旁边的人?
荣安那日也是跟阎王爷擦肩而过啊!
皇后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失去的两个孩子,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母后,你怎么了?”荣安见皇后脸色发白,忙转过身对宫女道,“快传御医。”
“是。”宫女匆匆离去。
皇后稳住心神,拍了拍荣安的手背,“本宫没事,你们俩先去御花园逛逛,本宫更衣过后再去。”
“母后,你真的没事?”
“你们先去吧。”
荣安见皇后的神色平复下来,点了点头,跟沈蔚兰一起出了坤宁宫。
一出坤宁宫,荣安迫不及待地问:“沈承徽,你跟母后到底说了什么呀?”
沈蔚兰道:“的确是在谈西山桃林的事,也是怪我,不该什么话都对娘娘说,惹得娘娘心烦。”
“你说了什么?”
沈蔚兰叹了口气,“我不信那徐敬是要杀我的真凶。”
荣安的眸光动了动,她瞥了一眼身边的宫女太监,见他们都落后几步,方小声道:“我跟徐敬还算熟悉,他城府极深,的确不是什么冲动之人。”
她其实不太相信徐敬是听了徐凯茵的哭诉冲动布局杀人。
没有人会相信徐敬是幕后主使者,除了萧重弈。
“可如果不是徐敬,会是是谁呢?傅温书都查不出来,还能是谁?”
沈蔚兰眸光微冷。
傅温书并不是查不出来。
只是对方事情做得干净,徐敬又肯顶罪罢了。
“我也不知。”
“你觉得是凯茵吗?不会的,凯茵她再怎么闹也不可能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