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还不错。
沈砚言简意赅,但她听懂了他的担忧和关切。
自从双亲离世,她再也没有感受过这种亲人间无私的关怀。
这种关怀令她觉得很温暖,很舒适。
她带着这样的心情回到悦春阁,一进门,雅竹便上前,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还在后院呢,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刚刚长乐总管过去问殿下喝什么茶,都遭到殿下训斥,我和李嬷嬷都躲出来了。”
萧重弈还在?
沈蔚兰的思绪骤然被拉回了现实。
也是,刚才萧重弈可没说要走,可他要在这里做什么?
沈蔚兰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精神往后院走去。
“殿下。”
因着萧重弈承诺了要送沈砚他们去国子监旁听,沈蔚兰此刻对他的观感要比平常略好一些。
萧重弈何等敏锐,自是察觉到她态度柔和了些。
他眼眸幽深,声音不自觉地喑哑了几分。
“人已经走了?”
“是,他们今晚去附近的客栈落脚。”
半月不见,已至初夏,眼前的她穿得比之前还要清凉,衣衫越发贴合在她的身子上,勾勒出柔美的线条来。
萧重弈不是不想见她,只是在竭力克制。
今日终于见到,他自然不舍离开。
“殿下,他们俩几时能去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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