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总以为萧重弈对徐凯茵是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如今瞧着,他心里竟也是有杆秤的?
沈蔚兰有些无奈。
或许,正如萧重弈不认识真正的徐凯茵那样,她也并不认识真正的萧重弈。
今晚的徐凯茵一败涂地,很奇怪,沈蔚兰并没有报复的快感。
是因为她已经不恨徐凯茵了吗?
不对,徐凯茵对她动了杀心,她怎么可能不恨?
是因为……
沈蔚兰的目光看向旁边的萧重弈。
夜色中的萧重弈看起来格外白净,身上带着月亮洒下来的光,身上衣袍被风轻轻吹起,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能轻易令女人心醉的男子。
她好像……不太在意萧重弈的态度了。
萧重弈命东厂厂卫放开徐凯茵,她并不生气。后面萧重弈又让徐凯茵承受后果,她亦并不欢喜。
她的喜怒哀乐,跟萧重弈都没有关系了。
就在此时,沈蔚兰的手被人握住了。
萧重弈的手掌宽大,平常掌心的温度是很暖的,但是此刻,整张手掌都很凉。
沈蔚兰温暖的小手被他的手捉住,感受到他的指腹压在她的手背上,上头的薄茧清晰可辨。
“殿下?”
沈蔚兰侧头觑着他,他扬起下巴,“走,孤带你在宫里逛逛。”
在宫里闲逛?
这个时辰已经很晚了,再逛下去,恐怕宫门就要落锁了。
“殿下还在养伤,早些回东宫歇着吧。”
萧重弈不肯听,拉着她的手往后宫硬拽。
“殿下。”沈蔚兰有心劝阻,却不敢在宫中闹出动静,“殿下若想散步,回东宫再说吧,宫规森严,这时候散步不是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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