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竹跟着笑了起来。
“需要你做的事很多,我手头不缺钱,咱们不着急盈利,你一件事一件事的办。遇到什么难处就问问李叔,或是去找凌风和阿砚。”
“嗯,奴婢……我都记下了。”
三日之后,沈蔚兰便替雅竹收拾了行囊,跟李嬷嬷一起将雅竹送出了东宫。
与此同时,离数百里之外的驿馆中,萧重弈正在饮茶,听着长乐念着京城发来的奏报,剑眉不禁拧起。
“傅温书又带着她出门了?”
长乐听出他的不悦,忙道:“依着暗风的说法,傅大人是给送雅竹的户籍文书的时候,赶巧遇到荣安殿下和沈良媛要出门,就遇上了。”
萧重弈莫名烦躁。
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
她要出门,有傅温书护在身边,自然是更安心,何况,这也是离京前他交代傅温书的。
可是……
他上回想陪她逛逛庙会,没走多远就遇到刺客,反观傅温书,竟然好生地陪她逛过两回了。
见萧重弈阴沉着脸不说话,长乐道:“主子,暗月和暗花那边也有奏报。”
此话一出,萧重弈顿时神情一凛:“怎么说的?”
“他们已经找到当年侍奉在娘娘身边两位宫女的下落了。”
母妃的死,一直是萧重弈心中的痛。
那时候他虽然年幼,却知道母妃很得宠,身体也很康健。
目睹沈蔚兰遭受的接二连三的算计之后,萧重弈越发肯定,母妃所谓的病逝定然是宫中遮掩真相的说辞。
说起来,她跟母妃有不少相似之处。
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殊色,都是毫无家世背景的飘萍,正因如此,才会成为别人加害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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