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重弈看着傅温书,“果真薄幸。”
傅温书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得嘞,不扯这些闲话了。”
“还有正事?”
“确实还有正事要你去办,除你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人能替我去办的了。”
如意坊里,雅竹和银杏两人正在长吁短叹。
已经十几天了,除了刚开张那天客人多些,这些天压根没有客人登门。
“怕是外头都说咱们在胭脂贵,别人不敢来了。”雅竹怏怏道。
“难道贵的胭脂就没人买吗?”银杏有些不解。
雅竹撇撇嘴,没有说话。
贵的胭脂当然也有人买,可是京城里买得起贵价胭脂的高门大户都知道姑娘是东宫出来的人,心里忌讳着。
布衣百姓不在乎这些,可胭脂对她们来说又太贵了些。
沈蔚兰走进铺子的时候,便看到两个丫头愁眉苦脸地坐在这里,好在柜台上那盆金灿灿的桔树,让人觉得不那么沮丧。
“你们这副苦瓜脸,主顾上门了,怕是转身就走了。”
“姑娘来了。”雅竹吐吐舌头,赶忙换成笑脸。
铺子里生意不怎么好,沈蔚兰这几天也没有起早贪黑。
今日在镇北侯府陪着云颖初用过早膳才到铺子里来。
沈蔚兰道:“李叔已经去打听京城制作胭脂的工坊了,若人家肯做我们的货,到那时我们也能卖些实惠的货品。”
“嗯。”雅竹知道沈蔚兰不缺本钱。
只不过做生意嘛,总是要有顾客登门才觉得有意思。
“姑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
“秦三儿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会儿在后院帮忙劈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