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兰明白他在说什么,想了想,低声道:“如今我已经离开了东宫,从前的事我不想再纠缠,只想好好过日子。”
“可是殿下还是很关心姐姐?”
“你应该能明白的,当初我是被人送进东宫的。”
沈砚的确能够明白。
“我知道了。”
除了傅温书,终于又有一个可以明白她的人了。
沈蔚兰松了口气,叹了口气:“公主同他亲近,往后或许不会再同我往来。”
沈砚默然。
荣安对废太子的兄妹之情的确很深,若知晓沈蔚兰的想法,定然不理解。
“你们怎么刚回京就来了槐树巷?”
“瑾儿……公主很着急,只是她不方便去妓馆,所以一进城就跟我来了槐树巷。”
跟荣安之间的亲密偶然说漏嘴,沈砚稍稍有些难堪,红着脸解释道:“在外行走,说话多有不便,所以才以姓名相称。”
“她怎么叫你?”沈蔚兰笑问。
“沈砚。”
只是沈砚。
旁人或许不懂,沈蔚兰却懂得,情人之间直呼姓名时才最是亲密。
之前想问沈砚的话被打断,沈蔚兰思忖片刻,终归还是问出了口。
“你对公主可曾做了逾矩之事?”
按说沈砚不会,荣安也不会,但两人孤身在外的,沈砚是个不拘一格的,荣安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沈蔚兰必须问……
沈砚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正色道:“五姐姐放心,我对公主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许是怕沈蔚兰不信,补了一句:“我们并非孤男寡女上路,同行的有公主的四位侍从,还有灵凡。”
“灵凡与你们同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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