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温书开了口。
萧重弈抬头看着他,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我想的什么样?说出来听听。”
傅温书的确难以开口。
刚才的某个瞬间,他的确对沈蔚兰起了绮念。
“怎么办呀?”雅竹紧张道。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雅竹、暗风还有春草都躲在这里。
他们看着沈蔚兰跑到这里,又看着傅温书追过来。
不过两个人只是站着说话,没做什么。
本来都松了一口气,却看到萧重弈居然来了。
雅竹有些忐忑,总觉得要出事。
暗风亦是悬起了一颗心。
虽然主子站着没动,也没什么表情,但暗风知道,他动怒了,动大怒了。
这种情况下,他不宜出去,老老实实当暗卫,躲起来为妙。
“傅温书,你刚才不是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这会儿一个字都不说了?”萧重弈拖长了腔调,缓缓朝傅温书走近,目光阴恻恻地。
天上忽然下雪了。
寒风烈烈,细碎的雪片落在三个人的身上。
“我跟谁说话同你有什么关系?”沈蔚兰开口道,“萧重弈,你不要蛮不讲理。”
萧重弈瞥眼望向她。
今天是上元节,沈蔚兰穿得比从前喜庆不少,糯白的短袄配嫣红的长裙,身上搭着件红色披风,雪片纷纷扬扬,落在她乌黑的头发和红色的披风上。
“你闭嘴,”萧重弈恶狠狠道。
他猛然回头,一把揪住了傅温书的领口。
“傅温书,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杀你?”
萧重弈眼中的阴翳越来越浓。
他攥着傅温书的领口,脸上尽是阴沉的笑意。
“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失望吗?傅温书!谁都可以喜欢沈蔚兰,你,不可以!”
风雪呼呼掠过小月河,吹得三人衣袍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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