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安济堂忙了一天,就不累吗?”萧重弈反问。
沈蔚兰的心愈发紧绷,她猛然看向他,急道:“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想……”
“还想什么?”萧重弈反问。
沈蔚兰的耳根子一瞬间变红:“你放开我。”
萧重弈似乎叹了口气,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缓声道:“你脸色这么差,我没想做什么,但我的确不想让你走。我太久没见你了,太久了。”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悲伤。
并非强烈的悲伤,而是淡淡的,不着痕迹的悲伤。
沈蔚兰不由自主地软和了态度,“太久没见,难道不是因为不想见吗?”
“不。”
恰恰相反,太久没见,正是因为太想见她了。
所以必须快刀斩乱麻,处理好妨碍他们的人和事。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沈蔚兰道:“不巧,我现在不想听人说话。”
萧重弈弯了唇角,忽而道:“你还记得段清澜吗?”
沈蔚兰没想到他会在此时突然提起段清澜。
虽然段清澜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他不是一向对段清澜毫不在意,肆意践踏段清澜的心意么?
“她怎么了?”
萧重弈神色不变,口中却用一种淡淡的语气道:“她死了。”
“死了?”沈蔚兰有些诧异,猛然抬头望去,“她……她怎么会死?是你……”
“不是我。”萧重弈答得干脆。
沈蔚兰跟段清澜并无交情,死了也谈不上多悲伤,但她不希望是萧重弈做的。
毕竟,段清澜对萧重弈痴心一片。
“你还关心着她?”
沈蔚兰摇了摇头。
的确不关心,只是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堵得慌。
是因为同病相怜?
段清澜与她一样是重活了一世的人,前世比她还活得久,知道的事情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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