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想了想,沈蔚兰道,“方才容大夫说,她家里人去驿馆堵她了,她才躲到如意坊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来找容大夫麻烦的。”
萧重弈倒是不以为然:“她现在是朝廷封赏的有功之臣,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这些闲事萧重弈懒得管,不过……容蕊现在住在如意坊,若是容家的人上门骚扰容蕊,也就是骚扰沈蔚兰。
“我派人去容家敲打敲打。”
这是他给的定心丸!
沈蔚兰闻言,下意识地朝他笑了下:“那就最好不过了。”
萧重弈许久没见她露出这样的笑意,被她眉眼中浓浓的笑意,心被狠狠击中,更不舍得走了。
他开始琢磨,该怎么样才能伺机将她搂住。
“容大夫见到你了,倘若她再问起,我还说你是沈明吗?”
“都随你。”
沈蔚兰听着他风轻云淡的语气,知道他对局势了如指掌,什么都不怕。
萧重弈见她出了神,伸手拨了一下她垂在肩膀上的细辫。
沈蔚兰回过神,抬眉觑着他。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那股发辫,酸溜溜地说:“说了这么久的话,连杯茶也不给吗?”
“请用茶。”
沈蔚兰抬手给他倒了杯茶,等他接过茶杯,她拿起桌上的瓷瓶便去找容蕊了。
至于萧重弈,他想赖多久就赖多久。
春草把容蕊安置在沈砚之前的屋子里,这会儿刚铺好床。
见沈蔚兰过来,春草乖巧地退了出去。
“沈姑娘,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客气的称呼,沈蔚兰道:“咱们在平州城那会儿是萍水相逢,如今在京城重逢,是不是算是朋友了?”
容蕊点了点头。
“往后咱们就以名相称,如何?”
“蔚兰。”容蕊先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