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一口气,将眼前的药汤一饮而尽。
好苦!
越王府。
萧重弈捧着酒杯,意味阑珊地看着眼前花枝招展的舞姬。
他原本就对这些没有兴趣,为了装这闲散王爷,天天欣赏歌舞,着实乏味,遂挥挥手让舞姬们退了出去。
“主子。”小德子恭敬地走上前。
“说。”
“白驷在殿外求见。”
他是为了治沈蔚兰的红疹才来京城的,他要求见,萧重弈自然要见。
“叫他进来。”
白驷很快进了琅嬅宫,他无法无天,见了萧重弈也没下跪,就拜了一下:“老夫拜见越王殿下。”
萧重弈当然不甚在意。
“配出新药了?”
“上回交给殿下的,就是老夫能配出来的最好的解药了。”
萧重弈冷笑:“那你过来做什么?”
白驷道:“今日如意坊那个女大夫派人给老夫送了个药方过来。”
“哦?”
他对白驷的医术原本是很自信的,可他找了两个患过火疮的人服了药,红疹并未消退,便再没有催促沈蔚兰服药。
他一边命白驷重新配药,一边也寄希望于容蕊。
“她配出来了?”
白驷的脸上露出些许不甘:“她在老夫的药方里添了三味药。”
“如何?”
“应该……应该能药到病除。”
“当真?”萧重弈闻言,顿时欣喜若狂。
不管沈蔚兰变成什么模样,他都要她。
可他不忍心看着沈蔚兰每每出门都要戴上面纱的模样。
他的沈蔚兰,本该是光芒万丈的。
“我去如意坊瞧瞧。”
“殿下稍等。”白驷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