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沈蔚兰因此失身,她难辞其咎。
也是她提议雅竹,一起来越王府问问沈蔚兰的状况。
见沈蔚兰双眸神采流动,释然地望着自己笑,容蕊朝她伸手。
沈蔚兰走到她身旁坐下,由着她给自己搭脉。
之前在平州的时候,两人便有这样的默契。
“主子。”旁边的小德子忽而惊呼道,凉亭里的众人一齐看过去,见萧重弈朝这边一路飞奔而来。
萧重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沈蔚兰解释,可他只有一个直觉,要过来见她,阻止事情变得更糟。
听到小德子的声音,他顿住脚步,心仍然狂跳不止。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
凉亭里坐着这么多人,他和沈蔚兰的事怎么可能在这里掰扯,只得强行将情绪按捺下来。
“殿下。”雅竹最先回过神,朝萧重弈行礼,容蕊也跟着起身行礼。
“都坐下吧,不必客气。”
萧重弈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凉亭中。
他虽让人落座,雅竹却压根不敢坐,容蕊也站在一旁。
沈蔚兰也该站起身,淡声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先让容大夫给你诊过脉吧,”萧重弈独自落了座,“看过再说吧,王府里药材多,需要什么拿就是了。”
容蕊道:“殿下放心,蔚兰的脉象已经恢复如常,只是昨儿那碗药算是白服了。”
“那她的疹子怎么办?无药可解了?”萧重弈诧异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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