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弈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蔚兰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太医告诉你,孩子保不住?”
即使时隔了这么久,提起那个未曾见面的孩子,萧重弈仍然会锥心般的疼痛。
他没有说话,沈蔚兰却猜到了后续。
“你早知道孩子会没有的,所以我小产的时候,你看起来并不悲伤,反而很冷静。”
“是,”萧重弈垂下眼睛,“我早知道那个孩子是保不住的。”
“在我看来,你冷漠无情。况且,我觉得孩子没得奇怪,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
那个时候,沈蔚兰本以为他会跟自己一样伤心,却没想到他反应异常冷静。
她怀疑有人在她的药里做手脚,他却坚决不信。
本就伤心欲绝的沈蔚兰,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情绪,朝他尽数宣泄了出来。
“那天一切都失控了。”萧重弈的眼睛里显出泪意,“我知道一切,居然还跟你争执。是我的错,小兰,你什么都不知道,会胡思乱想本在情理之中。”
那天的争执是两人成婚以来最严重的冲突。
沈蔚兰歇斯底里,萧重弈更是雷霆震怒,命人立即把沈蔚兰送去听澜轩静养。
“冷静下来后,我明白不是你的错,我去听澜轩找你,你却不肯见我。”
“所以你更生气了。”沈蔚兰反倒笑了。
“那个我心里也很乱。我知道我们会失去那个孩子,我以为我可以承受这份痛苦,可是当我意识到你我之间往后不会再有孩子,我……小兰,我不是不想见你,我根本没有勇气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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