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沈墨幼时虽没打过交道,但一见投缘,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没理会跟在一旁的沈雨澜。
“那是姐姐的马车吗?”沈墨好奇地问。
沈雨澜循声望过去,见宅子门口停着一辆异常高大的华盖马车。
“不……”沈蔚兰的“是”字还没说出口,马车上便跳下来一人。
那人身姿颀长,几步就走到了她的跟前。
“小兰,你痊愈了?”
萧重弈今日算是微服出行,并未穿着皇子服饰。
着一袭剪裁修身的青蓝色锦袍,又以玉冠束发,除了腰间悬挂的一枚和田玉佩之外别无装饰,少了几分平常的贵气,愈发显得眉目清寂,温润如玉。
沈墨和沈雨澜见他突然冲到近前,看清样貌后,都不自觉地有些呆了。
“墨儿,雨澜,这位是越王殿下。”
人都冲到近前了,沈蔚兰只得在阶前驻足,颇不情愿地开了口。
听到这声越王殿下,沈墨和沈雨澜都惊了,沈墨立刻松开了挽着沈蔚兰的手,往旁边退了一步,低头不敢再看萧重弈。
沈雨澜也下意识地低了头,余光却偷瞄着萧重弈,心中的震惊难以言喻。
她早就听说东宫太子宠爱沈蔚兰,连带着沈砚和沈凌风都沾光去了国子监旁听。
她以为,这太子定然是个好色之徒,满脑肥肠,所以才会被沈蔚兰的美色迷晕,失了神志。
等到太子被废的消息传来,沈雨澜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认为萧重弈是个废物,所以连太子之位都守不住。
沈蔚兰纵然得了富贵,可整日讨好一个废物丑八怪,还是做妾,有什么好的。
更何况东宫倾覆,富贵没了,清白也没了。
请收藏: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