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官兵连忙哈腰点头:“是,端王爷,人在屋内找到的,丞相大人正在里面……”说到最后,领头的官兵猛然想起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连忙闭上嘴巴。
南溪宸目光猛然一冷,冷笑一声,低声道:“他倒是捷足先登了!”
说罢,抬脚朝院子里走去,领头的官兵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拦住:“王爷,这……”
还未说完,在南溪宸冷沉的目光下戛然而止,全身发软的差点跪在地上,等南溪宸已经进了院子,领头官兵这才擦了擦冷汗,心中期盼丞相大人千万不要怪罪到他身上。
“这…丞相大人他…”和领头官兵关系不错的兄弟一脸焦急。
领头官兵摇摇头:“那又如何,谁敢拦住端王爷。”
现在的端王可不是当初那个不受宠,甚至连皇室姓也冠不上,只能跟着母姓的小可怜了。
说话的人瞬间闭上嘴巴。
冰冷的温度,破败的小院和屋子,南溪宸还未踏足屋内,便听到里面带着媚意的哭喊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只是和往日稍微有些不同,前太子的声音不再是纯粹的清冷,从前像是玉珠滚落在玉盘上的清脆声响,而现在多了些细软,像是小猫发情似得。
南溪宸几乎能想象的到里面的场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总是目下无尘,可望不可即,现在说不定被扒光衣服,压在身下,用那根又脏又臭的东西狠狠贯穿身体,哭的泪流满面,说不定,肚子里已经被灌的满满当当。
南溪宸因着三皇子,没少和江岫白打交道,他知道这人,看着斯文温雅,仿佛文弱的读书人似得,实则心思深沉,狠辣腹黑。
瞧瞧,这才多久,便将人欺负成这样子。
他脚步声并没放轻,甚至故意踩的很重,能令屋内的人轻而易举听到。
果不其然,当他踏入屋内时,肉体撞击声猛然停下来,侧头,简陋的屋内,只有一张靠窗的床板和木箱子。
床板上铺着雪白白裘,上面跪趴着一个人,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身躯莹白如玉,上面却布满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往日如此出尘清冷,现如今却像是母狗一样跪趴在那。
两人肢体交缠,粗大的性器不断在那小小的穴眼里进进出出,淫水飞溅,南溪宸甚至能看到那粉嫩的穴眼被摩擦成艳红色,软烂的像是一块烂肉。
温润温雅的丞相,像是凶狠的野兽,脸上带着凶狠和痴迷,低低的喘着粗气。
看见他出现,丞相痴迷的眸子立刻寒光,手一挥,便用衣衫将身下人的身体遮挡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却依旧不觉得廉耻的将自己那根脏臭的东西在前太子身体里进进出出。
“出去。”江岫白目光冰寒的看着南溪宸,温润的声音饱含杀意。
但早已觊觎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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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声音惊扰了被迫沉浸在欲望中的沈晏,啜泣中的沈晏抬头看向他。
泛着情欲潮红的脸颊瞬间惨白起来,眼眶发红,身体紧绷,崩溃一般的再次挣扎起来,摇头呐喊。
“不要…啊啊啊…出去…别…”
沈晏觉得难堪极了,雪白的双臀紧缩,以至于肠肉更加紧致的包裹住里面的大鸡巴,让江岫白几乎抽不出来,他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也不知道是在说让江岫白出去还是让南溪宸出去。
但很快,沈晏强忍着难堪,冲南溪宸伸出手:“救我…五弟…呜呜…”
尽管同南溪宸关系一般,可到底都是皇子,同一父亲所出,哪怕他是阶下囚,皇室的尊严也不容许被臣子如此欺辱。
但他丝毫不知道,朝他走来的南溪宸,目光中同样露出身上江岫白一样的痴迷和贪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大挺拔的身体,黑色绣着金边繁杂花纹的劲装,身上带着冷沉气息,一步步朝他走来。
南溪宸胯下的那根东西,涨的他发疼,阴影将沈晏完全笼罩在其中,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肏的极为狼狈又格外淫荡的前太子。
缓缓地蹲下来,扣住那只朝他伸出来求救的手,十指相扣,像是十分恩爱的夫妻似得,另外一只手,怜惜温柔的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低声缓缓道:“这么骚,当什么太子和皇上。”
沈晏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南溪宸那张俊美的脸庞在他面前放大,低沉磁性的嗓音说出那般下流羞辱的话。
“人是我的,端王爷。”丞相终于舍得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赤红色的狰狞性器,布满淫水和斑驳的白色精液,湿淋淋的,一看就知道,已经在里面释放过一次。
灌入到肠肉和肚子里的精液淫水混合物,没有东西堵塞后,在穴眼来不及缩小,缓缓地流淌出来。
没有任何支撑的沈晏,再也无力跪趴,一下子歪倒在床上,双腿分开,穴眼里全都是泊泊浑浊液体,那样子,像是被肏坏了的雌兽。
丞相没穿裤子,也不在意打斗时露出来的下半身,两人没敢用内力,生怕将这个小小破旧的屋子弄塌,更怕波及床上的心上人。
沈晏咬了咬下唇,强忍着下腹的酸胀,吃力的撑起身体,胡乱身上一旁皱巴巴的衣衫,顾不上那暖和的大麾,啜泣的下床想趁机逃走。
却因双腿无论,一下床便摔倒在地上,被肏了许久的后穴被猛然震动后,传来尖锐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晏吸了口凉气,心里暗骂江岫白人面兽心。
耳边打斗声停下来,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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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衫不整,白玉般的身躯半遮半掩,眼眶鼻尖发红,哭的很厉害,红润饱满的唇瓣被啃咬的破损,看起来就是被蹂躏过,可眉眼依旧带着清冷,压下脸上的春色,带着淡淡的高贵感,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反而让人恨不能扑上去,扒掉身上衣服,再次贯穿占有,听他哭声,看他掉出眼泪。
但前太子丝毫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他惊恐的去拿仍在一旁的佩剑,明明害怕到极点,却还是强忍着恐惧,努力站起来,挺直后背,用颤抖的手握着剑,对准两人。
“即便我是犯人,也该由皇上审判,你们这么对我,就不怕……”喊了许久的嗓音无比沙哑,沈晏双腿发颤,努力不让自己跌坐在地上,乌黑的眸子愤怒的望着两人。
“太子殿下似乎还不知道,沈玉可是让我们见了你格杀勿论!”南溪宸轻笑一声,无视那对准自己的剑,一边朝前步步逼近,一边低声缓缓道。
沈晏瞳孔骤然猛缩,脸上露出悲戚神情。
他不明白,是他将三皇子救出来,两人关系一想亲近,为何被他当弟弟的三皇子,如此害他,还要他的命!
“太子殿下难道想让您的太子妃,也跟着死掉?”江岫白唇角微微扬起,再次说出威胁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晏紧握剑柄,抿着唇,从门外吹入的冷风令穿的单薄的他身体晃了晃,沉默许久,才缓缓询问:“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呵,才成亲几日,太子殿下就将太子妃放在心上。”南溪宸声音阴冷。
沈晏垂着眼没说话。
两人脸上同时露出愤怒神色。
简陋的木床板,刚刚还握着剑的前太子,再次跪趴在床上,落入江岫白怀里。
白皙的双腿白破分开,双臀被用力打开到极限,露出里面刚被肏的发红发肿的穴眼。
泊泊的液体被缩回来紧致的穴眼锁住,再也没流出来,但之前流出来的那些却将周围弄得水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