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名公差不由分说,将孙寡嘴和花子虚按翻在地、绳捆索绑。
孙寡嘴扯着脖子嚎叫,又被公差一顿拳打脚踢。
花子虚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没打听清楚对方的来头就稀里糊涂来蹚浑水。
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嬉皮笑脸求情:
“佟知县,小人错了,念在昨天你我还在一起喝酒的份儿上……”
“放屁!”
佟知县急于撇清关系,一巴掌抽在脸上:
“谁跟你喝酒?不长眼的狗东西,当朝高太尉公子你也敢惹,活腻歪了你!”
“啊?太尉……公子?”
花子虚大惊,连忙向高展求饶:“知县饶命,高相公饶命啊!”
高展气更顺了,其他围观的众人也都暗爽,花子虚和孙寡嘴竟也有今天!
最高兴的当属扒着门框偷看的潘金莲和武大郎。
武大郎的心里别提多舒服,潘金莲更是小鹿乱撞,暗暗寻思。
若是能嫁了高展这样一呼百应的人物,也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佟寿紧着巴结高展:“下官有罪,属实不知高相公驾到,紧赶慢赶还是让相公受了惊。”
一指孙寡嘴和花子虚,向高展请示道:
“您说吧,怎么处置他们,要杀要剐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孙寡嘴和花子虚一哆嗦。
“哎”,高展摆手,纠正道:
“我高展是个讲理的人,这是你的阳谷县,他们是你治下子民,如何处置自然是你说了算,我只是要佟知县给评评理。”
佟寿连连说道:“您说您说,到底怎么回事。”
高展道:“我花一千两纹银买了一件宝物,被这位孙寡嘴‘先生’毁了,照着东京城的律法,理当赔偿。照着阳谷县的律法,他该不该赔呢?”
“自然要赔!别说在阳谷县,放之五湖四海、大江南北都要赔!”佟寿坚定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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