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他这也不是不懂感情,而是对着叶秀珠明白得很,甚至说不准这就是他要用来对付独孤一鹤的一枚棋子,却在跟上官飞燕的关系里当一个睁眼瞎。
果然还是恶人还需恶人磨。
但她看了看这个看起来还算正派的峨眉派掌门和这个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少女怀春心思的叶秀珠,决定给霍天青找点不痛快。
她的目光锁定在了司空摘星的身上。
这位偷王之王不由地打了个寒噤。
“你看着我做什么?”司空摘星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眼神。
按理来说被一个美人,还是个眼波流转之间灵动神飞的美人看着,绝对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情,可司空摘星从她的眼神中更感觉到了一种恶趣味的心思。
“我听说你之前能从阿九的身上能把令牌偷走。”她支着下巴神态慵懒,司空摘星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她到底是来给宫九找回场子的,还是只是在做一句平淡的叙述。
反倒是宫九被这一句“阿九”给震得不轻。
他动了动嘴唇,最后选择由着她继续演戏。
“是又如何?”司空摘星问道。
“我还听说,你是个喜欢挑战的人,此前你跟人打过赌把天下第一号守财奴的夫人用过的马桶偷出来,确实也被你偷到手了。”时年似乎没在意他那个警觉的状态,继续说道。
司空摘星干咳了两声,“你非要在饭桌上说这个吗?”
他觉得大家不是看那个姑娘的眼神不对劲,是看他这个偷人家马桶的小偷不对劲。
刚才还在兴致勃勃听他说四年前泰山顶上跟阎铁珊相识趣事的苏少英,都下意识地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不要介意这个,我只是举个例子。”时年露出了个格外无害的笑容,“我有个挑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倘若你完成了,你偷阿九的东西的账我们就算两清了,如果没完成的话——”
她出言威胁道,“陆小凤今天出海去了,可没人救你。”
司空摘星看了看宫九那张不在状态的冷脸,开始思考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在做主。
但她这个威胁确实是有道理的,毕竟他的轻功还真比不过那个白衣公子。
“你说吧,挑战是什么。”司空摘星决定豁出去了。
再说了要是真是什么不义之举,这桌上还有神针山庄的大小姐和峨眉派的掌门,再不济这地方的主人阎铁珊也不能看着他这位老朋友被逼上绝路不是。
“我听人说,越能体现出神偷本事的便是在大庭广众这么多双眼睛之下将东西偷到手,现在这房间里最不容易被偷的,便是那位霍总管。”时年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坐在这张桌子旁的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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