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萧咪咪回答道。
张菁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妙,这绿衣少妇怎么说都是此地的主人,可她看起来俏丽美艳的脸上,细细看出并不难发现一种潜藏的张皇失措。
“那我们现在应该从哪儿走?”张菁立马追问道。
“走不了。”时年摇了摇头,“哪有人会给坟墓留下出口的,我说的对吗?”
这里既然是工匠的埋骨之处,又怎么会给这些参与了地宫建造的工匠留下从里往外打开这坟墓的机会。
张菁看到萧咪咪表现出的是无措,时年却看到她眼中的是恐惧和陌生。
她盯着那道如果人如果站在坑洞上方应当看不见的门所表现出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时年,她或许只知道此地可以当做一个她丢垃圾处理尸体的地方,却不知道这个满是尸骨的房间背后,还有什么东西,就在她的地宫之下近在咫尺的地方。
“你说的对。”回答时年的并不是萧咪咪而是江玉郎。
前头的疼痛过去,他总算有了点说话的力气,“上面的门只能从外打开,至于这里的这道门,我来这里一年多了,还从来没见到过她下来打开过。”
“别说的好像你真用你这一手摸去全是骨头的身体,就真能得到我多少信任,有多了解我一样。”
看出江玉郎此时觉得逃生无望便展露出几分本性的样子,萧咪咪冷笑了一声,“你父亲坏事做尽,别人却还在称他为当世大侠的典范,哪里知道再没有一个人能比他那爹更加阴险毒辣,瞧瞧你爹是个什么玩意,你也就是个什么玩意。”
“他父亲是谁?”时年饶有兴趣地问道。
江玉郎的脸色一噎,将头朝着一边扭了过去,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你若是肯将我的穴道解开,我便告诉你。咱们如今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何必闹得如此僵硬,谁也讨不了好对不对?”
萧咪咪显然很清楚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即便眼前的人可能并不将她这收敛却柔情的笑容看在眼里。
“你错了,讨不了好的只有你和地上这家伙,而不是我。”时年走向了石门。
越是到了这种环境陌生又需要看清周围情况的时候,她就越发庆幸自己有镜子可以提前获知一些事情,比如说,这石门的背后并没有危险,甚至可以说正是这整片地下的操纵枢纽。
“这里是个陵墓,针对的只是在这里建造的工匠,而不包括我。”
她转头示意张菁也别放过看起来伤重难忍的江玉郎,把他拎远一点也点上穴,毕竟他能演戏一次就也能演戏第二次,再把萧咪咪也给扛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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