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绞肉战
想到绞肉战,李忠仁打了个哈欠。
上辈子二十七岁的他,对于这个词语的理解是好奇跟惊恐、以及作呕。
这辈子十岁的他,则是麻木。
四岁加入忍者学校,六岁开始杀人,八岁毕业就被送到战场,杀人,在在他这里不比杀一只鸡难多少。
真的,杀人这种事情,真的很简单
都不需要那些华丽的忍术。
一张起爆符
一个陷阱
甚至是用苦无轻轻的在脖颈抹一下
你会先感觉到一阵微凉
然后是轻微的刺痛
“诶?”
“我的脖子...怎么有点凉呢?又有点刺痛呢?”
“啊,我被人抹脖子了啊...”
迷离之中,李忠仁隐约看到了一双冰冷的眸子,一块雨忍的护额,还有专属于雨忍上忍的战斗服
“踏马的,你一个上忍也玩偷袭...”
“好吧,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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