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少钱呢……”张喜闭起眼来,快速的心算。
“又不花你家的钱。”张巡乐了,我都不心疼,你替我心疼什么。
“你多拿两匹,给婶娘也好添件衣裳。”话音才落,张巡瞧了瞧张喜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就猜到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与其等他去抠搜人家的,不如直接给吧,也不差这一匹两匹的。
“嘿嘿,您高义,最是关照我们这些穷党了。”眼见得小主意被张巡揭穿,张喜也不急也不恼,反而还笑呢。
似乎是拿捏住了张巡不计较什么小钱的性子,专在这儿等着张巡呢。反正张巡也不会在意,还能为自己家谋点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去去去去,赶紧去忙。”张巡不和他烦了,朝左右的同族打招呼。
老张家在常州繁衍了十几代人,四百多年,一门宗支属实是多得没边,几百家都算是少的。这会儿祭祖,纷纷赶来上香磕头。男女老幼,簇簇拥拥,孩子跑,大人叫。不少人上来打招呼,张巡也完全不认识,只好拱手点头。
外头这些基本不安排吃席了,都是领了些东西,回家做饭自己吃。听说张巡每家多支一匹绢,更是欢喜,还有人让小辈给张巡磕头呢。
可拉倒吧,过年了张巡才十九周岁,二十虚岁,你给我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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