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是怕朕为难钰王妃不成?”
“儿臣不敢。”
“既然不敢,为何还在此犹豫?”
皇上的话里透着此许的不悦,洛蓝见状,忙对皇上欠身行礼道:
“皇上有话尽管问,相公有事也尽管去忙吧。”
冷钰见洛蓝对他使了个眼色,这才对她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冷钰走了,皇上沉吟一会,这才面色严肃的看着洛蓝,轻声质问道:
“钰王妃,朕有一事不明,那日朕进到铭儿的房间,里面空无一人,你把铭儿弄哪去了?”
洛蓝在心里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来,这个问题,是所有人都在怀疑的,可是即便他是皇上,就能轻易问得出来吗?
想到这,她从容的欠身道:
“皇上,您许是看错了,许是进错房间了,铭儿没有离开半步,洛蓝也没有本事将他变到别的地方去。”
“你在撒谎……”
皇上的声音陡然提高,他的剑眉扭了扭,继续质问道:
“朕不是老糊涂,朕怎么会走错房间?当时那张床上还留有铭儿的血迹,你不要妄图骗朕了。”
听皇上这样说,冷溪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听着,虽然他也对这个事情比较好奇,可是见皇上如此咄咄逼人,他眼珠转了转,移步来到洛蓝面前,对皇上躬身道:
“父皇,不管怎样,皇嫂医好了铭儿的伤,这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怎么医好的,查它有什么用呢?”
皇上见冷溪再次为洛蓝说话,脸露不悦的蹙眉看着他,厉声喝道:
“朕还没有治你私自将铭儿带出宫,致使他身受重伤的事,你以为你能躲得过罪责吗?”
听到这话,丽妃眸子一转,一边对冷溪使了个眼色一边出言责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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