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吹什么大气?赶紧给我包起来,等我去找找其他家。”
在整个县城跑了一圈,宁焱总算凑够了三十斤的血针草。
说真的,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是真不想拿血针草来练功。
这玩意儿一天吃一斤,得要一个月才能彻底功成。
反观恕心草,当天就能练成。
当然了,血针草也有血针草的优势,那就是起效的过程十分平和,没有任何后遗症。
对比恕心草,服药时脏腑会变得跟火烧一般,极为痛苦。
但宁焱倒不在意这点痛苦,他宁愿能够节省更多时间。
不过现在只能买到血针草,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时间一晃就是四天。
这天中午,宁焱拿着清洗干净的血针草,跟牛一般,大嚼特嚼,将草给咽下。
这段时日,他已经习惯了那种噎嗓子的感觉,甚至,他还隐约从吃草中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快乐,就像小时候跑路边摘野菜吃一样。
但是短暂的快乐之后,看着从屋子里走出的老李头,宁焱的脸色立马又垮了下来。
就见老李头端着个托盘过来,托盘里面装着三个海碗,每个碗里都盛满了东西。
左边一碗是煮熟的鸭血,中间一碗是炒好的花甲肉,最右边那碗盛着绿油油的液体,映照得宁焱脸庞都绿油油的。
鸭血他能接受。
花甲肉也不是不行,甚至再来一碗都可以。
可问题是这绿蛾子实在是踏马的难以下咽啊!!
难怪大家都说《三血印身功》是邪功了。
吞吃绿蛾子来练功这种事谁能想得出来?
简直没有比这更邪门的功法了!
宁焱一口饮尽一大碗熬煮后的绿蛾子汁,接着又连忙吃掉鸭血和花甲肉。
直到最后一块花甲肉落到肚里,他仍然时不时的感到一阵恶心。
宁焱没空耽搁,连忙盘坐下来运使功法。
待到行功十二周天,他方才长长吐了口气。
腹中之物已经随着行功化尽。
虽然他能感受到《三血印身功》快要练成了,但这个过程实在是说不上什么享受,尤其是后面还要再来四天。
想到这里,宁焱只觉得对接下来的日子都没了什么期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