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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算是成功说服克里斯了?」勇利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疑惑的问道。

「差不多,克里斯托夫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他说了要加入傻瓜行列,那他一定会坚持到底。」维克托拿起克里斯放在桌上、还没喝完的红酒瓶,「他现在只有两种选择,在这场斗争中,再不愿意选边站的人都得要做出选择,没有人可以避免。」

勇利点点头,将视线收回,聚焦在自己眼前的甜点上。对青年来说,他所相信的从来不是克里斯托夫.贾柯梅蒂这号人物,而是相信维克托,相信维克托对他的了解与两人之间的交情而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那麽,目前所有事都是按照我们的计画在走……希望不要出现变数。」

「不可能完全没变数吧。」维克托笑了下,「毕竟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这也是为什麽我们需要想那麽多的备案。」

「我也就是想想……」青年赌气的噘起嘴巴,忿忿地挖了一口焦糖布丁送进嘴里,「如果可以,当然是不希望动武。」

「我认为一定可以的。」维克托看着青年一口又一口吃着甜点的模样,忍不住戳了戳对方柔软的脸颊,并且得到勇利不解的眼神。「勇利……你是不是胖了?」

不等勇利反应,维克托将手钻进勇利的衣摆内,滑过青年有些柔软的腹部。「嗯,果然是胖了些。勇利最近甜食吃太多?」

「才、才没有!我就是多吃了点糖……」

「嗯?」维克托挑起眉毛,「糖?」

「就、就有些学生会塞糖果给我……」

「果然是多吃了呢。」维克托伸手接过勇利原先拿在手上装着布丁的玻璃盘,「从今天开始要减少勇利的糖分摄取,而且要多做点运动才行。要是身材走样了,对勇利的外在形象也是坏影响呢。」

「减、减少糖分就减少糖份,你不要到处乱0!」抓住维克托在自己後背徘徊的手,勇利红着脸反驳:「禁止白日宣y!」

「可是我已经好一阵子没有碰触勇利了,好不容易有这样可以独处的机会,我怎麽能不把握?」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

「不然要在哪里?」维克托孩子气的鼓起脸颊,将腿卡入勇利的双腿间,用自己也些鼓胀的部位抵着青年的腿根,让对方明确地感受到自己高涨的慾望,「而且勇利的声音每次都忍着不喊出来,圣军院的时候不让我碰你,在皇城的时候还跟我闹脾气。」

「现在到底是谁在闹脾气啊!」勇利被这三岁儿童气到笑出来,笑容中虽然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包容对方胡闹的意涵。「三岁大宝宝。」

「是勇利得要养一辈子的大宝宝,不允许换货退货。」维克托和勇利交换了一个甜腻的吻,他捧着对方的脸,两人闭上眼感受彼此的气息萦绕在身边。

不得不承认,勇利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被抱在怀里,喜欢对方因为自己而情动,喜欢维克托的蓝se眸子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勇利将手挂在维克托的颈肩,在接吻的空隙中触碰男子有些敏感的颈後,勇利知道在对方动情的时候那边会染上漂亮的粉se,只要自己轻轻碰触就可以挑起更汹涌的情慾。

就像是只小猫一样,只要人家00後颈就会变得更开心。想到这个b喻,青年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麽?」维克托在勇利的脸颊上大大的亲了一口,手上的动作也不闲着,急躁地解开青年身上的衬衫。

勇利伸手r0ur0u维克托的脑袋瓜,把对方原先整齐的发型弄得一团乱,「笑……笑维克托是一只三岁大n猫。」

「我应该不是n猫吧?应该是一只要把勇利拆解下腹的大灰狼。」

两人额头相抵,对视一会儿後忍不住笑了出来。勇利撑起身子主动给维克托一个吻,算是默许了对方有些胡闹的行为。

对维克托和勇利来说,最困难的一步是要说服雅可夫,因为他们想要推动的事情不只会动摇到皇室的根本,就连军方都得要因此受挫,对於高层来说是杀敌一千损己八百的方法。

但对於整t西方大陆的平民来说,却像是从天空掉下来的大馅饼,让他们有了可以爬上高位的机会。

勇利所提出来的方法便是借镜五十年前的东方大陆。由皇室统治转为由民间选出代表来执行政策,这时的皇室除了基本的亲卫队保护自身安全以外,几乎成了国家的吉祥物,在享有多项权利之外也背负相对应的形象责任。在这项转变下军方也无法幸免,虽然不至於失去权威,但终究会受限於民间选出来的执政人士。

而被选出的代表则需要在不违反最高律法的情况下做出对整个大陆有益的抉择。

雅可夫是一名老将,他出生的年代b东西两陆断交还早,对於东方大陆的转变,老者一定是有所耳闻,并且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按照维克托对於他的了解,已经年有七十的雅可夫早就过了好战的年纪,只想求得一个安好的晚年。

……战争这种事,任谁也不想再经历草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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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就撤掉了身边大部分的侍卫,单纯的相信他们将平稳的走向和平。

但现况不容许勇利思索这麽多,原先就没有上锁的玻璃窗被人轻易推开,身穿黑衣、戴着面罩的两名男x从窗户窜入,一但踩稳脚步就往青年的方向攻去。

为了避免引起sao动,两名男x选择了最为安静、简单的武器——匕首。

他们也想过可以用狙击的方式,但在四周没有任何建筑物可以提供遮蔽的情况下,他们完全没法决定狙击点,更何况狙击枪的枪声一定会引起周遭居民的注意……两人要狙击的对象可不是什麽小人物,也不是住在普通平房内的老百姓,而是来自东方大陆的贵宾,胜生勇利。

为了确保对方确实si亡,又要让两人都可以顺利脱身,他们才选择了这个看似冒险但最为隐密的作战方案。

看着来者气势汹汹,勇利从灯光的反s下可以看出两人的匕首上都隐隐散发着绿光,这让青年可以合理怀疑——这两把刀,都是淬了毒的!

这个一对二的局势实在是不乐观,但勇利也很清楚这些长年躲在暗处的刺客们最致命的缺陷是什麽。

为了方便在执行任务时可以穿过各式各样的通道、路径,刺客们的身形都偏纤细,在冲击力的承受度上远没有一般军人来的好。

就算没办法打倒眼前的敌人,但要脱身、离开这个密闭的房间,勇利认为并不是不可能。方才他之所以没有在听见声音的第一时间便向外求援,是因为他知道敌人一定就在附近,而且会从窗户进屋,如果这时他还转身把背部显露在敌人面前,那才显得无谋。

弯腰躲过其中一把向自己迎面而来的匕首,可另一把随即着递补了上一人的轨迹往勇利的腰间划去,即使极力避开,在身t跟不上脑袋的状况下他的衣服还是被锐利的匕首划出一道口子,刀尖在勇利的身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

为了躲过这一击而施力过大,这导致青年失了平衡,整个人往另一侧摔去,勇利虽然不知道短匕上的毒是多猛烈的毒,但他知道要是无法尽快进行处理,就算没有被这两个人伤到任何足以致命的器官,那自己也会因为毒发身亡。

看着勇利靠在书柜喘息的样子,两名黑衣男子对看了眼,最後交由其中一名身材看起来较为纤细的男子作结。虽然事情b他们想像中的要快结束,但他们内心又隐隐觉得违和……按照他们蒐集来的情报,这位来自东方大陆的青年是一个这麽好对付的人吗?究竟是胜生勇利被他人过度夸大吹捧,还是这位看起来相当无害的青年在作戏?

而回应两人猜测的,是勇利在敌人靠近时的举动。

他抓起了其中一册被堆叠在地上的书本,算准了距离从右至左,狠狠地往对方的脑袋瓜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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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遇过用书当作反击武器的对手,头部受到重击的黑衣男子当场失去意识侧躺在地板上。不管是谁,脑袋被他人用厚书攻击都会晕个五到十秒,更何况是被人用y壳厚书、不遗余力的狠狠砸了一下?

根据这厚度、y度,打下去的威力大概和用砖块砸人是差不多的。

勇利撑起身子捡起掉在地板上的短匕,这下子情势成了一对一,在双方都有同样武器的情况下局势一下子被追平不少。

勇利将匕首抵着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那一人颈部,不发一语的看着另一人,眼神中冷冽的寒意和杀气让对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看你要两个人都si在这里,还是留下其中一人,你还有活路的机会。」勇利深x1口气,「方才碰撞中的声响应该已经引起一点sao动,你认为自己真的还有很多时间?」

青年并不认为这两人有多深的交情,就算是以小组为单位进行刺杀活动,基本上是临时搭档,而不是自愿被凑在一块的。

双方沉默了半响,最後是黑衣男子以攻击的举动回应勇利的提案。

看着谈判破裂,勇利在内心深深叹了口气,本来以为对方应该会被自己的提案打动,没想到还是选择了两败俱伤的方法。

短匕并不是他最擅长的武器,但不代表勇利没有练习过,即使不能坚持很久、挥刃不如受过专业训练的刺客们流畅,但撑着等救兵来还是足够的。这也是为什麽勇利会让原先手上的书本随着施力的抛物线甩出去、撞到墙上,造成不小声的碰撞声,再加上先前为了躲避两人而发出的各种声响,他认为这些应该足以引起外头的家仆注意了。

看似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其实所有事情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五分钟,勇利已经可以感觉到方才被划伤的腰侧开始发烫,在闪避的过程中持续增加的伤口也将纯白衬衫染上淡淡血迹。

如果只是单纯的伤痕那还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但这次不一样,刀子上头是淬了毒的,在失血和中毒的情况下继续纠缠下去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一个抬手挡开敌人向自己颈脖攻击的匕首,勇利极力让自己往门口的方向移动。算好距离冲向出口,他用力地转动手把,整个人随着门板大开的方向跌出门外,扑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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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

看着青年因跌倒而露出脆弱的背部,黑衣男子认为有机可趁便欺身追了上去,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冰冷的si亡。

从方才青年可以算准距离拿书击中对方头部的情况来看,就可以知道胜生勇利即使在有些晕眩的状况下也可以有一定的准度,和距离十五公尺外的标靶红心相b,只距离步的目标又怎麽会难?

胜生勇利这是在用自己的x命打赌,他赌,一但自己暴露出弱点,对方一定会立刻加紧脚步将自己刺杀,那麽只要算准对方的行径,他就可以将匕首脱手s向对方。

而他相当幸运,这场刺杀在黑衣男子决定趁胜追击的时候便已经分出胜负,但唯一超出勇利预料的,是在他掷出的匕首碰触到对方前,男子的身t便因为子弹入t的关系往另一边偏移,以至於他方才扔出的匕首不是击中对方的双眼,而是擦过对方的脸颊後掉落在地板上。

x口、脸颊被温热的血ye染红,勇利每一次呼x1都闻到了浓浓的铁锈味,刚从si亡边缘回到现实,他什麽都听不见、也不想听。

维克托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可他从没觉得有什麽好挽留、惋惜的,童年的玩伴终究会因为道路不同而分道扬镳,战场上的战友出生入si,在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si亡的情况下,没有人愿意和他人深交。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心慌。

看着勇利脸se苍白地躺在床上,呼x1微弱,全身上下不断冒着冷汗,但他却什麽也做不到,他既不能分担青年的痛苦,也没办法温暖他的身t。

维克托没办法遗忘自己赶到时的场景,是他亲眼目睹勇利以极大的力道跌出门外,看着青年拚尽最後的力道掷出手中的武器,攻击试图劫取自己x命的敌人。

能够给维克托反应的时间不过十秒,男子立刻拿出随身携带、挂在腰间的手枪,想也没想,凭着在战场上训练出来的反s能力按下板机。

yan红的鲜血在半空中炸开,洒落在青年的身上、脸上,以及一旁的地板上。维克托永远不会忘记胜生勇利当时的神情,除了错愕以外,更多的是对於突如其来的枪声而吓到,那一瞬间,青年下意识地认为又来了新的敌人。

因此勇利看向一旁的目光是愤恨中带着恐惧,彷佛是在看有着血海深仇的世仇一样。

这样的情绪是维克托不曾在勇利的双眼中看过的。

但在毒素逐渐侵入身t的情况下,青年最後还是晕了过去,倒卧在血泊之中。维克托立刻冲上前将勇利抱在怀里,看着对方还有呼x1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也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要是晚个一分钟,那会是怎麽样的场景。

他今天b平常要早一些回到尼基福洛夫宅邸,是为了给勇利一个惊喜才支开附近所有的仆人,他想要看勇利因为自己的出奇不意而露出既开心又惊讶的表情。

但他却发现自己这是无意间松弛了胜生勇利身边的警备线。

带着愧疚的心情,维克托的眼眶布满血丝、下巴已经长出些许胡渣却没有清理,明显是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梳洗的状态。任谁都不曾看过这麽狼狈的维克托.尼基福洛夫,就算身处战场,对人们来说维克托就像是他们的战神,不曾落魄,举止永远都是那麽的优雅从容。

当天晚上的尼基福洛夫家可说是一片慌乱,一部分的家仆负责处理屍t和那位被打昏的刺客,一部分负责通知改革方的中心成员,剩余的人都在帮忙被紧急找来的医生诊疗。

维克托坐在床边紧握着勇利的手,试图透过相触的肌肤将温度传达给对方,将自己的担忧、思念放入对方的梦境中。

医生说,胜生勇利所受的皮r0u伤不严重、刀刃上的毒也不少见,能迅速备齐解药,但最难受的是解毒的过程并不安稳,患者会因为疼痛而不断被拉入梦魇中,时醒时睡,整整三天都必须要不断梦见自己最恐惧的场景。

虽然无法得知勇利到底梦见了什麽,但看着青年因为恶梦而皱起的眉头,不断地听见呼喊与啜泣声从对方的口中溢出,维克托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刀,被人用手紧捏,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流淌出来。

听闻胜生勇利遭人暗杀未遂的消息,友人们送来了表达担忧和祝福早日康复的礼物。与两人关系较为亲近的人,如尤里和克里斯,也有上门表示关心,想看看青年的情况,但全被维克托拒於门外。

……在勇利清醒前,他不会让任何外人靠近。

焦躁、自责、不安,强烈的情感侵袭维克托的感知。为了等勇利苏醒,维克托整整三天没有阖眼,就连最简单的漱洗、进食都是在青年的房间内完成的,甚至只要勇利离开他的视线超过十分钟,他就会开始胡思乱想,即使理智知道不会有人伤害胜生勇利,但男子还是忍不住去猜忌身边所有的人。

连续三日的紧绷情绪让维克托b近崩溃边缘,一直到第四天,看着勇利原先急促的呼x1声终於放缓,渐渐平稳,在窗外已经翻出鱼肚白的天空下,维克托还是忍不住趴在床沿、握着勇利的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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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他错过了青年醒来的第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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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t像是被数十人踩过般沉重,连动一下手指头也像在搬石块一般困难。勇利一睁开眼便能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有些疼痛,感觉像是被人紧紧握住……喔,是事实,他确实被维克托紧紧抓着。

虽然还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灵活的指挥身t,至少简单的眨眼、抬手,他还能做得到。右手暂时没办法挣脱维克托的掌心,虽然被捏得有些疼,但青年也不是不能理解对方。

他狠狠地吓到维克托了。

即使胜生勇利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睡梦中和强烈的毒素奋斗,但几分钟的短暂清醒也足够让他知道维克托有多麽担心自己了。

伸出左手,青年用指尖轻轻拨开对方的浏海,看见眼周下明显的黑眼圈时忍不住皱起眉头,维克托原先红润的脸颊也因为多日疲劳变的苍白。勇利有些无奈地戳了下男子的发旋,本来应该要是健健康康的人,却把自己ga0得像是病号一样。

不过也因为勇利这样在维克托的脸颊和头顶作乱,再加上男子原本就睡得不深,使得维克托抬头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那双自己心心念念的深棕se眼眸,里头除了疲倦以外,更多的是欣喜。

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麽,但过於乾燥的喉咙让勇利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维……托……好……」

捏了下脸颊确定这不是在作梦,维克托急急忙忙地从椅子上站起,查觉到对方需要饮水的需求,赶紧将人扶起来,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马克杯小心翼翼放在勇利唇边,让青年可以饮用里头的开水。

连续喝了几杯水,勇利用手推开杯子向男子表示已经足够,现在他们俩的模样是半斤八两的憔悴吧。

伸出手将维克托抱进怀里,让对方的下巴靠着自己的肩膀,用脸颊蹭了蹭对方,感受到些许刺痛。勇利忍不住笑了,他在维克托的耳边轻语:「维克托,早上好?」

眼泪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维克托埋在对方的肩颈不断ch0u泣,在对方轻抚自己後脑勺时回抱对方,x1取对方的味道。在维克托的照顾下,勇利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和洗净的衣物味外没有其他的气息,而这也正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胜生勇利!」维克托忍不住低声喊着青年的名字。

「嗯,我在。」

「胜生勇利……勇利……我的勇利……」维克托不断重复对方的名字,每喊一次就会得到回应,透过一次次的呼喊确定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掌心下的温度不是幻觉,失而复得的情感不是幻想。

原先压抑的嘴角渐渐上扬,眼泪沾sh了勇利身上的衣物。这几天来的焦虑在一瞬间完全消失,筑起的高墙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回应下崩塌,y暗的内心因为胜生勇利又再次出现了yan光。

捧起维克托的脸,两人四目将对,勇利在对方的嘴唇上轻沾了下,说道:「好了,别哭了。笑一个?我喜欢看维克托笑的样子。」

「怎麽可能笑得出来!」嘴巴上这样说着,可维克托还被对方逗笑了。

x1了x1鼻子,两个人的笑容又丑又呆,但那又如何,这样的自己也只有对方看得见。

胜生勇利遇刺的事件给他们一个引退的好理由,虽然勇利说了不想追究,但维克托怎麽可能会放过任何伤害自己心头宝的人?男子瞒着对方查到了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且以牙还牙,让对方t验一下昏迷三天外加强烈疼痛是怎麽样的感觉。

引退的日子b原先预定要早了将近半年,两人自顾自的公告让所有人乱成一团,雅可夫的头顶差点从地中海被气成了荒原沙漠,为这两个不按理出牌的熊孩子伤透了脑筋。

尤里奥和克里斯同样也因为两人突然的举动一个头两个大,虽然维克托和勇利已经把所有剩下的事情列成表单,他们只要照做就好……可他们还是嫌麻烦啊!

「真是误交损友!两个闪光笨蛋!」尤里奥碎碎念着。

不过亲友们所有的抱怨这两个人已经听不见了,安排好事情後,简略地收拾行李,维克托靠点关系买到了两张前往东方大陆的船票,两人便跳上船只,虽然不知道下一次回到西方大陆是什麽时候,但他们对於未来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只要有身边这个人,天涯海角都能到达。

勇利和维克托约好了,要带他去看看自己的家乡,看看东方的蓝天、东方的海,带他走过小巷,踩过小河上的木桥,看看和西方截然不同的东方大陆。

然後,勇利还会带着维克托一起回家,他想让家人看看这位自己憧憬了大半辈子、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优秀男x。是这个人带给自己挺起x膛的勇气,是这个人给了他奋斗的目标。

他ai他。

青年知道自己的父母一定会尊重且支持自己的决定,这件事从数年前开始就不曾变过。

过去以为自己是独自奋斗的胜生勇利,因为维克托.尼基福洛夫而有了新的角度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因为彼此的相遇与陪伴,原先孤寂的人生开始有了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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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过去再寒冷,他们现在也能以感谢的心看待以往的一切,并且意识到自己从不孤单,只是自己封闭了自己的内心。

拉着男子的手爬上小山坡,勇利带着维克托回到他的老家——乌托邦胜生,勇利和维克托约好,冬天过後要带他去看西方大陆没有的景致。

站在山坡顶向天空张开双手,任由和服的宽袖随着暖风飘荡,两人笑着倒在开满粉蝶花的草地上。

重新审视自己,现在的他们感谢着过去遇见的所有人、坚持活到现在的自己,并且期待着未来。就像这满山的粉蝶花所叙述的——带着感谢的心,继续走下去。

《信与邮签.全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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