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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除了那个,你说你要啥?”

“除了那个,我哪个都不要!”

这家伙,南璞h吹鼻子瞪眼,自己是为他好,他身上有伤,是不可这般鲁莽行事的。

“下次吧,我好困……”南璞h无力回道,接着还不忘打了一个哈欠。

有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被人逼良为娼的错觉。

知道他是故意的,诸葛逸不理他,自顾自的摸向他后面的禁地,以平日所]有的低沉嗓音蛊惑他道:“夫君,不要睡了好不好,我们办完正事再睡。”

“不好。”

南璞h干净利落的回道,继而一声不吭的注视着他。

“我会温柔些的。”

鬼才信他的话,每次他都这样哄自己,每次他都发了疯似的要他,当然,那是后话,他不疯,就得死。

手指在他后面摸索,觉得差不多了,接着沙哑着说道:“我忍不住了,你看着办吧,要么让我一辈子做不成男人,要么……”

“你行吗?”

南璞h打断他问了一句。

“行行行,保准让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璞h扶额,解决生理需要固然重要,可是,南璞h更加担心他的伤势。

“算了。”

接着有些羞臊的磕磕绊绊叮嘱道:“你身上有伤,别……太急了,慢慢怼!

其实他还有句话]好意思说出恚我会配合你,让你省些力气,他]说,只翻过身去,闭眼遐思。

诸葛逸心下温暖之余,更多的是火热,于是双手稳住他的腰肢,抵到目标,腹部的热流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慢慢的,又有些心切的覆了上去……

南璞h一心担忧他的伤,以至于很是紧张,]办法,只好尽力让自己放下全身戒备,软软的趴在棉被上,好似身体都已不再是自己的。

恰在此时,他趁机而入,舒缓的,而又不失气魄的,似是一曲高山流水,从容中是激荡,是猛烈,是高低顿挫……峡关一破,诸葛逸终于如愿以偿的直入平城。

爱到汹涌,爱到忘我,他一遍一遍的唤着身下之人“h”,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躯体,似是要将其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澎湃激昂。

南璞h更是情不自禁的闷生低|喘……像是要抓救命稻草般,拼命地去抓身边一切能抓的事物。

心灵的连通,身体的交融,他们仿佛永远都是最契合的一对,任多少美女佳丽插足,亦是无动于衷。

多好,几日前他们还差点命丧弓弩,身沉冰湖,此刻,是上天对他们的眷顾吗?让他们可以继续相爱,继续缠绵,抵死的享受彼此灵魂与身体的温柔触感。

也罢,是与不是,爱就在这里,爱到黎明,爱到至死方休……

一场迟缓的身体交战结束,缓过气,诸葛逸下榻点起油灯。

榻上狼藉一片,看的两人同时嗤笑出声。

南璞h抱着被子靠坐着,望着他在眼前忙砻θィ眼神里是深情款款,少了一丝害羞,多了一些从容。

不一会儿,温热的水汽飘渺升腾而起,带着满室未尽的暧昧气息,诸葛逸走至榻边,看着他雍容华贵的姿势,坏笑道:“你是自己下恚还是让我抱你?”

南璞h微微挑眉,当然是自己下恚他可不要自己被当成女人一样的被他打横抱走,那样,他真的保不准自己会当场崩溃掉。

☆、第一百四十九章我见犹怜

诸葛逸连忙背过身去,忍俊不禁下,继而慢悠悠的走到浴桶边,几步内已然笑的合不拢嘴,却终究不敢肆无忌惮的笑出声怼

“何必呢,憋着不难受吗?”

随手拿着一条干净的浴布,南璞h镇定自若的向他这边走过恚面色无波无澜,幽幽的说道。

笑容一僵,诸葛逸立马停止笑意,心中小议道:难道学过读心术吗?不过果然还是不可小觑,他还是他,当年那个与他针锋相对的他,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他。

“难受啊。”

抬手闲适的拂了拂桶里的热水,诸葛逸别有用意的回道。

南璞h将浴布放到旁边的木架上,兀自跨入水中,继而沿着桶边缓缓滑下身去,一股舒服的温热瞬间包裹了全身上下。

及时驱走了冬日的寒冷及满身的疲惫,他闭眼靠在浴桶边上,轻启唇瓣道:“外面很冷,你也进戆伞!

诸葛逸一怔!当下]纳过闷怼

这是主动邀请吗?

“你若是介怀,可以……”

“不介怀不介怀。”回过神淼闹罡鹨萘忙开口道,继而眉眼间皆是笑意。

本硭就要自行进入雷区了,哪曾想会听到佳人亲口说出恚真是让他喜上眉梢春暖花开啊。

手脚并用激动地跨进去,因动作急切,竟激起一些清澈的水花。

水花四溅,溅在仰头躺在桶边的南璞h脸上,漫不经心的拂去,性感的支起头硭向他,揶揄他道:“你是小孩子吗?”

闻言,诸葛逸勾起嘴角,邪恶的覆到他身上,抱着他坚瘦的腰,目光灼热的与之对视。

南璞h将眼睛转向别处,诸葛逸随之便吻上了他的侧脸。

心脏突地一跳,南璞h不知该做何动作。

“真甜~”

诸葛逸贴到他耳边轻声道。

南璞h淡淡一笑,这是在夸自己吗?

“你也亲我一下吧。”诸葛逸满心期待的对他说道。

南璞h顿了顿,好像以前真]主动对他做过这么亲昵的动作,想到两人久经波折,侥幸得生,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厮守,他还有什么好放不下面子的?

再也不顾忌那么多,他神思一转,接着抬手看似漫不经心的撩起一些温热的清水浇到身上,从脖颈缓缓捧下,温水如线,似被牵引,沿着坚实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流到水纹波光间。

眼波流转,神态恬然,配以他清俊的面庞,墨黑的发丝,如大师笔下的水墨画,既不失雅致,又相当诱惑人心……

不由自主的喉间滚动两下,看碇罡鹨菀丫把持不住了。

情|潮暗涌,他刚要开口说话,这边南璞h已经伏腰倾身上前侧头吻到他的左半边脸……

整个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又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他吻得很轻很柔,那种美妙,似是一股电流从诸葛逸的头部窜到脚底,忍不住让诸葛逸半晌失神。

当南璞h准备离开那片乐土时,诸葛逸紧接将他拉回恚用力的抱住他,时间静止,只听到两颗怦然乱跳的心在一起相互撞击,撞到极致,很快火花四起。

将他慢慢的抱倒在浴桶边,]待他动作,诸葛逸便呼吸炙热的吻上了他的颈,他的胸,紧接在他胸部乱啃一通,含住那两颗粉嫩,轻轻厮磨。

南璞h受不住这突如其淼墓ナ疲便情不自禁的捧上他英俊的脸,媚眼如丝的微微仰起头,玉面染彩,似是女子般潮红,生动可人,竟是那般我见犹怜。

真是个妖精!

这是诸葛逸的第一反应!

强行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小小逸已然火热的想要跃跃欲试。

南璞h早已被爱|欲折服,不等他下一步该如何做,便自行抱着他的脖子,身下悄无声息的磨沙起怼

诸葛逸满意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变的愈发粗重了起恚暂时忍着饥渴,从深喉间发出一声:“h这般明目张胆的挑|逗我,是想要么?”

他将头抵到他肩上,眼神迷离的望着水中清晰可见的两具躯体,他想,却是不说。

诸葛逸暧昧的轻声说道:“主动权交给你了。”

他瞬时抬起头砜聪蛩,眉目忧思一片,这可真是一个进退两难的选择,他既不想那般毫无矜持的放纵自己,又不想失去眼前即将到手的xg福。

水的温度有下降的趋势,为了稍后不被幸福的冻死,南璞h闭眼坐到他的胯下之物上,见此,诸葛逸简直兴奋到了极点,帮着他,借着水的湿润,向前敬礼,紧接直捣黄龙。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声,当适应了彼此之后,又开始了一场上下起伏的酣畅运动。

荡起的水波剧烈的在桶中晃动,粗喘连连,就连窗外的夜枭仿佛也配合二人的交响曲般,发出嘶哑的鸣啼声。

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直到水已冷却,两人才终止了漫长的和声。

月是故乡明,寒风悄入庭,这个静谧的夜晚,两人相拥而睡,抛掉一切琐碎思想,还有什么比这一刻的安宁淼弥匾的。

因昨日“战线”拉得太长,第二日早上两人醒碇时,已临近中午了。

此时阳光淡淡的笼在白色窗纱上,地板上反射着树木嶙峋昏暗的倒影,]有花的抢眼,]有绿叶的陪衬,似乎一切照旧睡眠于冬日的冰冷之中,可是,两人不以为然,因心里早已被漫无边际的幸福填的满满,虽不是春天,却胜过春景。

侧躺在绵软的被子中,温暖而惬意,不知是太过恬静而赖床不起,还是真心所累需要休息。诸葛逸从他身后拥着他,蓦然说道:“h,你是我诸葛逸这一生独一无二的挚爱,我答应你,我会让你过上世上所有人都羡慕的生活,我给你干净,给你温暖,给你快乐,除了孩子,我会给你一切想要的。”

尽管早就知晓他的心,可是骤然听到他说出这样一网情深的话,南璞h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做考虑的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目光柔和的数落着时间的流走,险此也要倾吐心意。

☆、第一百五十章噩耗

缓缓的回过身恚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你不要,我也要给!”诸葛逸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继而叹息道,“我知道你一直强行忍着这样的生活,你知道我为此有多么愧疚吗?我城中有家产无数,却不能此时露面为你谋福,你说,我是不是很]用。”

抬手轻掩上他的嘴,南璞h的心就像是被放在了暖水里,被一双宽厚的肩膀环拥着,呵护着,这就是安全感吧,他轻声道:“你我之间,还有‘愧疚’二字吗?还有你若说你自己]用,那我又算什么?”

诸葛逸受其慰藉,面色舒展,环着他的手臂微微用了些力道,声音坚定道:“你放心,我们总有一日会过得好起淼摹!

寒风轻轻呼啸,垂地纱帐摇曳,两具颀长身影相依相重叠,安静的注目着彼此,款款深情,只恨不能挖出自己的心砑证。

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谁也不说话也能透彻彼此的内心,一个眼神,便已流露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所有情感。而当幸福砬妹诺氖焙颍谁也不知,就在这个时候……

“哐哐哐~”

敲门声真的响起……

猝不及防中,两双眼睛瞬间同时放大,紧接慌乱之中,只能第一时间想到分开砀呛帽蛔印

“咔”的一声,因动作太快,诸葛逸不小心将旁边放着的玉冠压断,继而无从所想,只听到他发出一声微不可觉地叹息。

公孙止推门而进。

诸葛逸看去,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刚进门便看到榻上的二人还]有起,不由的一愣,问道:“日上三竿了,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还不起?”

诸葛逸故作轻松一笑,言道:“无聊啊,还不如多睡会儿。”

公孙止皱眉,几步走进去,一边将蓝布包裹的东西放到案上,一边说道:“这是你昨日要的东西,我今早去了趟城里,也不知舍侄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起硎允钥绰不满意。”

边说着边打开包袱,放眼一望,除了两套看起肀冉瞎笾氐囊路以外,还有各种生活用品。

两人心下一紧,此时都赤条条的,怎好方便起身。

诸葛逸急中生智,笑说道:“师父放着就好,只要干净的,他都穿。”

“这样啊,那为师就放心了。”

两人吐出一口气。

忽然想起什么,公孙止面露忧色,继而对南璞h问道:“舍侄以前可是受过严重的寒疾?”

南璞h一怔!

诸葛逸心下一凛!

仔细回想,只有一次,时隔一年,不提起砹饺硕疾畹阃了。

“好像……有吧,那是去年发生的事了,公孙先生怎么知道?”南璞h奇怪问道。

微微锁起眉头,他沉吟片刻,之后沉声问道:“那你知道自己病到何种程度吗?”

两人面面相觑,第一直觉便是事情]有那么简单。

诸葛逸替他道:“当日只听大夫言,遇冰寒天气会浑身疼痛难忍,而只要做足保暖事宜,便可减缓发病率,依师父看,以为如何?”

公孙止略略点头,似是遐思,继而道:“几日前村民救你们到这里时,我为他把过脉,他体内寒气积压很重,从外象看,看不出什么异样,而到了严寒时期,定会全身冰火交融,备受煎熬。”说到这儿,看向南璞h,“我也不知你当日有]有病发,不过我敢肯定,你身上所带寒气已入五脏六腑,再不根治,定会有生命危险。”

两人一惊!顿时相顾两无言,]想到病情居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气氛蓦然变得凝重紧张起恚诸葛逸担心的连忙坐起问道:“师父可有办法医治此病?”

情况如此不乐观,也顾不上半坦身体了,此时他只急于南璞h的性命。

都怪自己不好,那日害他成了那样,真恨不得让自己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与后果。

而南璞h却从]有怪过他,这一切不过是自己自吞苦果,他不怨任何人。

捋了捋胡须,公孙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办法有倒是有,只是……”说到这里,看向他二人。

“只是什么?师父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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