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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受得住吗(喉腔改造,责tun,酒杯入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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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了一口气,便换上了婚服。

这婚服里侧果真无一物遮挡,遍布红印的圆臀更是隐隐约约可见。谢云白毫不遮掩,换好婚服便这般站在了宴拾的面前。

宴拾满意的欣赏了一下,说:“师尊和这奴妻的服装倒是般配,以后在徒儿面前,都穿成这样。”

这么诱人的师尊,只能他一个人看。

谢云白则低应了一声:“好。”

——

奴婚的仪式与合婚是不同的。

两人出了寝殿,宴拾就先行前往了殿中。而谢云白则需从踏出寝殿的一刻起,就用最高的规制,行一步,跪拜叩首一次,直到入殿。

这个过程称为“告神”。

意为叩首之人,以奴妻之身示向各路神明,从此夫主的一切灾厄疾病,全权代夫承受,尽可加诸己身。

谢云白便跪叩的万分认真。

他穿着大红的婚服,修饰出修长的身姿,再加上俊美的面容。让他每做一个姿势都赏心悦目,即便是边走边跪,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好看。

就这样,谢云白一路跪至了浊清殿外。

殿外之人甚多,被宴拾请来的仙门中人来了大半,有已被划入魔宫麾下的,也有前来探魔宫实力的,他们看到谢云白前来,都好奇的看过去。

可当他们看清在中央跪叩之人时,顿时倒抽了几口凉气,惊讶议论之声渐起。

虽然看起来样貌与之前不甚相同——

可这俊秀非常,在他们的议论指点中依旧面不改色跪叩过去的人,分明就是消失已久的玉清仙尊!这正道楷模何以做了魔宫少主的奴妻?

而在其中,最难以平静的,当数谢云白的掌门师兄墨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在此处看到了谢云白,惊骇的站起身来。

情绪激荡间,桌上的酒杯被他衣衫带落。

伴随着一阵“咕噜噜”的滚动声,这酒杯一路滚至了谢云白的身前,挡住了他叩拜的路。

宴拾见了,眼中簇然布满一阵寒芒!

而围观的宾客也霎时屏气凝神起来。

所有人都紧盯着这只杯子,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见那好看的人继续跪叩下去,将这风口浪尖的酒杯收拢袖中,身形一轻便站起身来。

他站在原地微侧了头,对师兄无声道:

“不必担心。”

墨涯:“云……”

谢云白低了头,用手指微触了触唇示意师兄不要说话,就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再次跪叩下去,一路行至宴拾面前。

最后一叩,他直接跪伏在了宴拾脚下,毫不遮掩的用身体的动作给了宴拾极大的面子。继而微抬了头,用柔软的唇碰触了一下宴拾的靴面。

他的动作很柔很轻,双唇一触即分。

这场景竟让人万分心动。

殿外的宾客虽隐隐约约看不太轻殿中的情形,可一时间也被这诱人的氛围感染,险些以为这殿中成婚的,是痴缠多年的爱侣。

只有宴拾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他从看到师尊和师伯交流起就聚了寒意,此时看到师尊起身,就很占有欲的揽到了身侧,手掌狠狠的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上揉捏了一下。

他说:“师尊,拿出来。”

而谢云白的身体对宴拾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被宴拾这般揉捏了一下,身子很快就软了一大半,整个落入了宴拾的怀中,口中轻喘着:“哈……别碰……拾儿……”

每次宴拾的名字都被他唤出了几分情欲,好听的声音在喘息之中略微沙哑,听起来万分诱人,不止一次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

而他自己还不自知。

无论是情动时,还是痛到辗转时,他都掼爱唤宴拾的名字,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毫不留情的对待。

果然,宴拾听了,眼中兴味更盛。

他落在师尊腰侧的手指顺着腰线一路向下,直摸到了师尊的臀部,就伸入了衣衫里,在那两团软肉上重重的揉捏着。

“嗯!嗯!嗯哈……拾儿……别……”

他一动作,谢云白就发出了情动的低喘之声,臀部的软肉在宴拾的掌下被肆意的旋转碾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

而宴拾揉捏的动作在这难耐的喘息声中没有半分减少,反而越发的快速,直让谢云白被蹂躏了一早的屁股再次泛起了铺天盖地的红色。

谢云白顿觉羞耻不堪。

虽然衣上被宴拾施了障眼术法,外面的宾客也看不到,可这羞耻的情境很快让他腹部一热,温暖黏腻的液体便顺着肠道一路往下。

这液体渐渐聚集在了菊穴口,不断吞吐着。

他被宴拾揉屁股揉到流水了!

宴拾最后大力的揉捏了几下,就用手指顺着师尊的臀缝插了过去,修长的手指刚触及到穴口,就摸了一手粘腻的液体,顿时嗤笑了一声。

润滑好的穴口让他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就插入到了师尊温暖的后穴中,宴拾用了力气,直接一捅到底,快速的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啊!拾儿……别在这儿。”

快速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子上下抖动起来,他胡乱发出了几声短促浪叫,一时间被欺负的浑身都泛了红,低声恳求着。

宴拾:“师尊,拿给我。”

谢云白:“什么?”

他全然不知宴拾突然发难的原因,在不断抽插之下早就泄下了一缕缕淫水,股间都湿了一片。就感觉宴拾手的指又狠狠的顶弄两下,说:“酒杯。”

原来竟是想要这个。

谢云白翻手拿出袖中的酒杯,递给宴拾。

这酒杯是青铜所制,杯身处密密麻麻的刻了不同形状的纹络,两侧还有着半圆形的双耳,凸起着明显的形状。

宴拾接过杯子,就抽出了原本在师尊后穴中肆意抽插的手指,转而把圆形的杯口抵在了师尊的菊穴口,不轻不重的碾压着那片褶皱。

“嗯啊!拾儿……别、别插……”

这杯口已经有如人的手腕粗,倒与昨日那个巨大的玉茎一般粗细,只是杯身上纹络甚多,还有两个半月形的圆耳,这形状实在触目惊心。

谢云白面上霎时失了血色。

可他即便求了饶,也没阻止宴拾的动作,而是努力的放松了身体,等待着接下来的痛楚。

宴拾转动着手腕,将整个酒杯倾斜着,将师尊的后穴口顶开一个缝隙,便缓慢的旋转着往师尊的菊穴中插了进去。

粗粝的杯口顿时狠狠的摩擦了一番软嫩的穴口,每一丝纹络都绞着菊穴的嫩肉而入,让谢云白脆弱的菊穴狠狠的遭受了一番碾磨。

“呃啊!!!拾儿……嗯……轻点……”

毫不留情的插入顿时让谢云白痛喘起来,他双腿颤抖,身体已经先于他的意识做出了反应,让他不自觉的挺动上身,想要躲避酒杯的插入。

宴拾:“师尊,你刚才跟师伯说什么了?”

他边问边在谢云白的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手间随即用了狠力,把就被在师尊的菊穴口中旋转着一顶,就把整个杯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哀鸣。

因为吉时未到而在殿外等候的宾客们听到他这一声痛呼都面面相觑,往殿内看来。但被障眼的术法所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再多的却是看不清了。

而谢云白整个腹部都弯了起来,在宴拾的怀中难耐的喘着粗气,口中时不时的发出几声破碎的痛呼,穴口都几乎被这酒杯撕裂。

他解释着:“拾儿,师尊没有……没有说什么。”

宴拾闻言没有作声。

师尊菊穴中的酒杯已经进去了大半,如今只差两个半月形的铜耳。只需将这双耳插入,整个酒杯都可以顺势而入,全部进到师尊的菊穴中。

他手中用力,将酒杯慢慢的旋转开来,毫不心软的向师尊后穴中按去。

半圆形的铜耳顿时进了大半!

“拾儿……拾儿不信师尊吗?”谢云白痛喘出声,被宴拾一番动作激的浑身如同在水里浸透,口中吐出了几丝低喘。

宴拾:“师尊,你当初也没信徒儿。”

他说完,捏着杯身的手松了开来,转而在杯底往师尊的菊穴中狠狠的一拍,说:“即便信你,夫主心情不快,找奴妻泄愤,也是不需要理由的。”

“呃啊!!!!!”

谢云白发出了一声痛呼。

随着宴拾的动作,粗粝的杯身摩擦过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异物感很强的插到了他的菊穴之中,扣满了他的菊穴口。

而他的肠肉也不由自主的翻搅,反而将酒杯的纹络缝隙全部填满,整个酒杯仿佛天生该嵌在谢云白菊穴中一样,严丝合缝的落入他的肠道中。

“嗯!嗯!嗯啊……拾儿,好痛……”

这杯子一入,便让谢云白的后穴异物满满,他口中不断的发出着低喘,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摊,后穴口难耐的吞吐着,徒劳的驱赶着异物。

他的腿根处更是如同被火灼烧一般,让他的站姿极其别扭,两条腿根本无法合拢。

可即便这般也没得来宴拾的一丝心软。

他揽紧师尊,便用手指撬开师尊的唇,往那颤动的舌尖上吹了一口热气,说:“好师尊,一会拜堂也夹着,没有徒儿的允许不许……唔!”

宴拾的唇突然被堵住。

是谢云白痛到极致,直接借着宴拾吹到口中的热气,大胆而又缠绵的吻上了他的唇。

“拾儿……”

他含混不清的唤道。

情动的舌头直接缠绕住宴拾的,喉间用力将这过于惊诧而没有动作的舌头嘬吸到自己口中,如同以前侍候男根一般认真的在口腔中含裹着。

“拾儿……吻我。”

他边诱人的请求着,边用自己软舌将口中那一小节舌头从上到下舔舐侍候了一番,舌尖挑逗般的在宴拾舌根上画着圈,诱人深入。

谢云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的挑起对方欺辱的欲望,持续不断的做着邀请。

而宴拾也终于回过神来。

他一转攻势,狠狠地扣住师尊的后脑,被含裹在师尊口中的舌头一翻,便将侍候着他的软舌压在了舌底。

压在舌底还不算完,师尊的每一分动作都被他强力的压制下去,欺负人般的阻挡着师尊的软舌,让它只能躲在一个小角落,被肆意的顶弄。

于是谢云白也不动作了。

他纵容般的迎合着宴拾的意思,柔嫩的舌头持续不断的接受着他的顶弄,只在得了空隙时才迎合上去,与宴拾的舌尖互相缠绞着。

“嗯……嗯啊……拾儿……”

两人都在这一场深吻中情动非常,发出各种带有情欲的喘息声,缠绕着的舌头混合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每一番动作都带来淫靡的“啧啧”水声。

直到口中积蓄的唾液越来越多,宴拾才结束了这个深吻,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而这银丝被谢云白毫不嫌弃的含裹在口中,丝丝缕缕的缠绕上软嫩的舌尖,在谢云白颤动的软舌上荡了一荡,就被“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凸起的喉结在颈间滚动了一下。

末了,他还凑到宴拾唇边,极轻又极温柔的触碰了一下他的唇瓣,将落下的涎液一并舔走,双唇一触即分。

谢云白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激起了宴拾多少凌虐欲。

此时的宴拾看到师尊的一番动作,体内早就升起了一股火苗,让他很想把师尊压在身下欺负,最好欺负到哭喊求饶,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婉转呻吟给自己听。

而此时,吉时将近。

宴拾侧眼瞄着已经行至殿门口,准备入殿唱礼的司礼,只得暂时先把欺辱的心思收起来。他松开了怀中抱着的师尊,威胁道:“好师尊,屁眼中的酒杯含好了,别让徒儿看到掉出来。”

“要是掉出来了晚上肏哭你。”

而谢云白就当真敛了衣服,以这夹着酒杯的姿态站的端正,认真而顺从的道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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