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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喝不下,拾儿,你灌吧(cao到she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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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静谧中,性器击穿入肉之声万分清晰。

宴拾粗大的肉刃从谢云白的穴口滑入,借着肠液的润滑直接一插到底,涨大的性器顿时全部捅入了谢云白紧致的菊穴,落入一片温软之中。

而性器根部的囊袋,也随着宴拾的动作大力击打在了谢云白的菊穴口,直打的谢云白臀肉乱颤,让他不由得轻喘出声。

“嗯啊!拾儿……嗯……好烫……”

这插进来的性器有着灼烫的温度,与之前的冰冷物件全然不同,自插入了他的菊穴中就不断炙烫着他的肠肉,直让他肠肉都滚了一滚。谢云白不由得挺动着身体,小腹不断收缩。

伴随着收缩的动作,谢云白菊穴中的肠肉也不断地绞紧,层层软肉含裹而上,将那粗大的肉刃紧紧包裹在自己的体内,菊穴口也一并吞吐着,含住了宴拾的肉刃。

这般主动含裹的样子万分惹人情动。

感觉到师尊的穴肉尽力的侍候着自己,无论是软嫩还是紧致程度都刚刚好,宛如为自己定制的一般,宴拾的心中尤为痛快。

他低下头,赏赐般的在师尊红润的唇上轻呼了一口酒气,说:“师尊,想要徒儿肏你吗?嗯?”

辛辣的酒气霎时扑到了谢云白的脸上。

他之前在玉清峰上时滴酒不沾,骤然闻到这辛辣的酒气,喉间顿时又痛又痒,让他抑制不住的侧过头低咳起来,面上也浮了一层红色。

谢云白咳了一会,才又开了口,被酒气熏染过的嗓子变的沙哑,声音一如既往地柔软好听,带着几分动情,说着求操的话。

他说:“拾儿……肏我吧……”

这般温软的师尊让宴拾欺负之心顿起,他揽着师尊腰部的手在那瘦削的腰间狠狠揉捏了一下,冷声道:“师尊,这可是你求的,别后悔。”

谢云白很轻的“嗯”了一声。

早在之前的山洞中,谢云白就尝过了被宴拾肏弄的滋味,当时他形容凄惨,后穴都几乎被捣烂,穴口处更是没有一寸好肉。

即便如今在魔宫,他的菊穴也是被玉势插,被手指操,千般滋味都受过,就是丝毫不曾舒适。

他以为被肏就是这般痛苦难捱的。

因此,在应了宴拾一声之后,谢云白就绷紧了身体,咬着下唇准备忍痛。

可宴拾哪容他有一丝借力?他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师尊的唇,便舔吻了上去,轻而易举的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在他口中肆意索取着。

因为紧张而微颤的软舌也被宴拾缠绞而上,尽情的嘬吸顶弄着,吻得越发缠绵动情。

空气中顿时染上一丝暧昧的气息。

“唔!嗯……嗯啊……嗯……”

随着宴拾的动作,两人的唇舌交缠而上,互相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发出着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难耐的喘息之声。

而在他们唇齿交缠之间,浓郁的酒气也从宴拾的口中一路飘散在谢云白的喉间,辛辣的酒味全部聚集在喉口,让他喉间一片痛痒。

可谢云白不愿松开。

这一吻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缠绵,让他动情万分。他一刻都不愿从宴拾的交缠中脱出,便只能忍下咳意,眼前逐渐聚集了一层朦胧的水意。

而宴拾的肉刃便在此时缓缓抽出。

他趁着师尊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缓慢的把师尊体内的肉刃抽出,只在菊穴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粗大的龟头,整个茎体蓄势待发。

紧接着,他作乱的舌头便强势的将师尊软舌缠绞含裹起来,用口腔狠狠含裹嘬吸了一下,在那温软的舌尖上吸出了响亮的水声。

这般的动作顿时让谢云白情欲渐起!

他的身体本就对宴拾的触碰万分敏感,哪怕宴拾随便碰一碰揉一揉都能激起他一片轻颤,更何况是这般缠绵的吮吸!谢云白当即翻搅着舌头,动情的回吻回去。

然而软嫩的舌尖刚碰触到宴拾的舌头,紧致的后穴中就立刻传来了穿穴破肉之感,粗大的肉刃便在此时一插而入,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仿若要将谢云白的下体撕裂一般!

“唔!!!!!!”

猝不及防的痛楚之下,谢云白闷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宴拾不知何时已经将肉刃抽出,方才的温情旖旎都不过是为了欺负自己这一瞬。

他的眸间顿时染上一层失落。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口腔也一如既往的软嫩,没有伤到宴拾一分一毫,只有微颤的舌尖和挣动到嗡鸣的绳索昭示着他的痛楚。

那吊着他的绳索被他挣动了一瞬,大股大股的血水顿时从布条的缝隙间滚落出来,如同血色的藤蔓一般,缠绞上谢云白的手臂。

宴拾:“师尊,疼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谢云白开了口,声音微弱的回应道:“疼……拾儿,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不知为何,宴拾总喜欢在他痛的时候与他接吻缠绵,似乎尤其喜欢看他痛到极致又无处借力的样子,可他唯恐自己哪次真的伤到宴拾。

他正思索着,就听到宴拾轻笑一声,用舌尖勾住他不敢动作的软舌,继续翻搅交缠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宴拾胯下的肉刃也借着方才的姿势抽插开来,用最大的力度击打着他的肠肉,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不间断的羞耻声响中,宴拾的肉刃每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囊袋更是每一击都重重打在菊穴口,直把软嫩的菊穴抽成紫红之色。

而谢云白的身体,也在宴拾的不断顶弄中上下乱颤,每一寸肠肉都仿佛要被捣穿一般,让他不断发出着短促而大声的喘息,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红色。

“啪啪啪……啪啪……”

伴随着师尊柔软好听的喘息之声,宴拾逐渐松开了不断攫取的唇舌,专心着胯下的动作。他挺动着腰身抽插的越来越快,每一击都狠狠撞击着最深处,不断深凿着。

这般抽插一会,宴拾很快顶到了一处凸起。

“哈……拾儿……这里!嗯啊!”

怀中的人显然对这块凸起极度敏感,仅仅顶弄了一下,就让他舒适到身子挺动,发出了一声快感至极的娇软喘息。而这喘息声竟比宴拾之前听过的好听百倍!

他挺动着胯部,对准师尊的这处凸起,一次次的狠力撞去,用着顶穿师尊下身的力度,每一击都恰恰落在这处敏感点之上,直把怀中人肏弄的上下抖动。

谢云白便在这般肏弄之下几近失神,发出着声声短促而尖利的娇喘。

“嗯!嗯!嗯啊!嗯……拾儿,好、好深!嗯啊!师尊……师尊好喜欢……继续肏师尊……”

他喉颈在这般肏弄中仰出了好看的弧度,喉结也不间断的滚动吞咽,长发随着肏弄的动作在渐起溅落,在宴拾怀中娇喘到嗓子都哑掉。

而在这持续不断的攻势之中,宴拾也到了释放的临界点。

他的肉刃逐渐涨大,一股股的暖流在他的茎身处游走,最终全部聚集在龟头处,他挺动胯部,最后猛烈的抽插了几次,便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

随之而出的,是谢云白难耐的喘息声。

宴拾故意将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再从这处凸起滑入肠腔。强烈的快感让他小腹不断的绞紧,玉茎也逐渐昂立起来。

而这精液源源不断,释放了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不间断的快感直让他的玉茎涨大,变的红肿不堪,自铃口处流下一缕缕透明的液体。

宴拾:“师尊,被徒儿肏的舒服吗?”

他把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体内,便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肉棒从师尊的菊穴中抽出,低了头羞辱般的问着。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声粗重的呼吸。

谢云白的敏感点方才被接连不断的持续撞击,给他带来了阵阵快感,而最后精液的溅射更是给他填了一把火。此时他的下体全然昂起,随时会喷射而出!

他无暇回应宴拾的问题,咬了下唇忍耐。然而没过一会,就终是发出了一声低喘,一缕缕精液如同开闸般喷射而出,溅射在宴拾的身上。

他被宴拾给操射了!

这一认知让他万分羞耻,精液射落在宴拾身上又让他满含歉疚。刚刚高潮过的嗓音还有些哑,谢云白开了口,软声说:“拾儿,对不起。”

随着“呲”的一声声响,宴拾吹燃了火折子,黑暗的寝殿中簇然迸发出了一股微弱的光亮,映出了他满是寒意的眼和冷硬的面容。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溅在身上的大片白浊。

宴拾:“师尊,徒儿原本打算让你新婚之夜舒服些,可是……我是不是让你太舒服了?舒服到你都忘了,奴妻的本分是什么!”

说话间,宴拾已经解开了谢云白腕间的绳索,把师尊疲软的身体放下来,直接将人扯到案几旁,用火折子点燃了案上的灯。

原本黑暗的大殿顿时充斥了光亮。

谢云白被他拉的晃动一下,勉强用虚软的腿支撑身体,跟随宴拾走了过去,这才借着光亮看到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是合卺酒。

而这壶中的酒显然酿制已久,隔着盖子都能闻到浓烈的酒味,谢云白仅仅是嗅了一下,就觉得喉间又痒又痛,不由得轻咳出声。

宴拾:“师尊,敢喝吗?”

他语调冷硬,跪坐在小几旁的软垫上,偏了头去看身侧的师尊。就看见那人轻咳了一下,身子晃了晃,顺从的依言跪坐下来。

原本风姿卓绝的师尊如今实在形容凄惨。

他的衣衫还全部缠在腰上,从胯部以下就空无一物,没有一丝遮掩,被蹂躏了一番的红肿菊穴在空气中袒露着,一张一合的吞吐。

而最凄惨的,还要数被折磨了一天的手腕。

这处脆弱的腕骨先是被烙铁狠狠烙入骨骼,继而又被他手掌捏,被绳子吊,几个时辰里就没有安静的修养过。

如今那用于包扎的白布已经全然被血水渗透,落了大股大股的血液,衬的他手臂愈发惨白,单看一眼,就知道有多疼。

而谢云白仿佛看不到那般惨状一般,他用着极其好看的跪资跪坐在宴拾身侧,便抬起了伤痕累累的手腕,将酒壶提在手上。

骨碎般的疼痛也随之传来。

灯光下,那人惨白的侧脸渡上一层柔色,长长的睫羽轻颤着,如同羽毛般在人的心坎上轻抚,提着酒壶的手指不断颤抖,好一会才倒好一杯酒。这倒好的酒被他修长的手指送至宴拾面前。

宴拾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师尊唇边含了一抹歉疚笑意,将酒杯落在他手中,就安安静静的垂了眸转身,继续用手指提过酒壶,倾泻下一线酒液。

不得不说,眼前的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风姿。

即便如今脆弱的一碰就能碎,他的容貌也是精致的,他的动作也是好看的,从上到下无一不叫人惊叹,仿若一张洁白无瑕的画纸——

让人很想在上面泼上墨。

宴拾借着师尊倒酒的功夫,侧了身过去,手指在师尊瘦削的腰间摸过,摸索上师尊的衣带。他灵活的手指一拉一勾,那本就系的宽松的衣带便在他手中散了开来。

衣襟散落,谢云白的身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微微一颤。

随着他散开的衣襟,原本缠在腰间的衣衫也失了禁锢,一并散开。大红的婚服从他优美的肩颈处滑下,要散不散的挂在手臂上。

这般的师尊很是诱人。

他雪白的肩颈和大片腰腹的皮肤都随着宴拾的动作袒露开来,被蹂躏了一番的躯体隐约可见,衣衫半解的样子让人万分想欺负。

而他一边任由着宴拾动作,一边认认真真的提着酒壶,落下一线酒液,将属于自己的酒杯倒满,无论是神色还是动作皆是从容。

可谢云白的内里并不从容。

他手骨很痛,腕骨也痛,倒酒的过程便极度漫长,直到宴拾有些不耐烦了,才倒至杯满。

酒满后,他又被浓郁的酒气熏的轻咳了两声,才面不改色的举起酒杯,与宴拾手中的轻触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宴拾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谢云白也未置一词,在宴拾玩味的目光下举起酒杯,仰起头贴向唇边。

一切看起来都那般自然,没人阻止,也没人求饶,即便两人都深知——

谢云白碰不得酒。

他体质寒凉,所修心法也与常人不同,若沾了酒气生病都是常事。仅仅是宴拾喷在他脸上的酒气都能让他呛咳半天,更勿论这样满满的一杯酒。

因此,谢云白含在口中的酒刚入了喉间一半,就呛咳出声,眼前聚了一丝雾气。

“咳咳……拾儿……咳咳咳……”

辛辣的酒液刚接触到喉腔就灼烧着脆弱的喉壁,强烈的咳意让他不得不放下酒杯,扶着桌案把这难受的液体咳了出去。

手指力气大到骨节都发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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