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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c 拾儿,你太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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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肉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龟头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穴口,灼烫着那一处穴肉。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穴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肏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穴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肏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春色。

而这衣物之上,也依旧被宴拾很给面子的设了障眼的术法,这让人羞涩不堪的景色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换好衣服,就转了身在宴拾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同羽毛轻抚一般,双唇一触即分。

随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殿门轻轻的关合,声响细微,本该熟睡的宴拾却在塌上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侧还尚存暖意的床榻,眼前寒意聚集,起身靠坐在了塌上。

他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殿门又轻响一声,熟悉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盅汤。

那好看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他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汤盅放在案几上,向着床榻走来。

谢云白边走边将沾满寒气的外衣脱下,放在一边,只留着里侧的一片空荡,温软好听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醒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宴拾的回应。

依照婚契上的规矩,每日夫主醒来,奴妻都应为夫主口交,含出清晨的第一缕精液。谢云白便一路走至塌边,去解宴拾的衣带。

而宴拾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他扯住身侧师尊的喉腔,直把人扯的跪落地上,又抬手叩了师尊的手腕,冷声道:“师尊,用舌头。”

谢云白便顺从的将头部凑了过去,用牙齿和舌头灵活的缠绕上亵裤的边缘,轻轻的一含一扯,就将宴拾的亵裤扯落下来一大截。

勃起了一早的性器失了禁锢,顿时从亵裤中弹出,瞬间昂扬起来的肉刃瞬间击打在了谢云白的下颌上,直抽的他皮肤都红了一片。

“嗯啊……”

他猝不及防的轻喘一声,就正了正跪资,开了口将这咸腥肉刃含裹在口腔中,灵巧的用舌头翻搅着,尽力的侍候着口中的巨物。

他边舔弄边嘬吸,上上下下的画着圈侍候,将宴拾龟头处流下来的透明腥液全部含在口中吞下,连茎根处的两颗卵蛋也仔细侍候完全。

这般舔舐一会,他就感觉唇间肉刃动了动。

宴拾用手掌攥握住他的长发,便挺动胯部,将他粗大腥咸的肉刃一路深凿进师尊的喉腔,穿墙破壁一般击开了师尊的喉骨,便在那一片温软紧致之中抽插开来。

“嗯!嗯!唔嗯……”

口腔喉腔皆被填满,让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难捱的低喘,喉间的异物在他优美的颈间留下一个形状姣好的凸起,令他不停的滚动吞咽。

绞紧的喉腔没过一会就让宴拾快感迭起,他极速的抽插了几下,将一缕缕精液全部释放在了师尊的喉间,顺着喉管滚落入胃中。

就这般,宴拾又让师尊用同样的方式帮他深喉了几次,才抽出师尊喉腔中的肉刃,用粗大的龟头挑逗般的顶着师尊的舌头,说:“师尊,想不想尝尝徒儿的尿液?”

听了宴拾的话,谢云白的脸颊上顿时浮上一层羞耻的红色,眼睫轻轻颤了颤。

昨日里,他虽醉酒意识不清,可也知道宴拾曾经尿进过他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道,带来阵阵暖意。他既不排斥,也不嫌弃。

因此,谢云白稍稍沉默了一会,就含住口中腥咸的龟头,在那用于射尿的铃口之上,用舌尖挑逗般的轻轻舔舐了一下。

软嫩的舌头触及铃口,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这般场景叫人怎么忍得住!

宴拾腹间一热,滚烫的尿液就自他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股股热浪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口中!而他身下的谢云白,则睫羽轻颤着,滚动着喉结将这腥咸的尿液全部咽下。

偶有来不及吞咽的尿液,便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从精致的下颌一路滴至锁骨,再从锁骨蜿蜒而下,溅湿了大片光裸皮肤。

这是怎样一幅美景好画?

宴拾将尿液全部射入师尊口中,就把男根从师尊口中抽出,将铃口处滴落的少许液体涂抹在师尊诱人的红唇上,垂眸看着师尊把唇上的液体也舔舐进去咽下。

他说:“好师尊,你真是越发合徒儿心意了。”

谢云白闻言唇边带了一丝清浅笑意,他借着跪坐的姿势帮宴拾打好衣襟上的带子,又跪后两步把宴拾的鞋也一并穿好,这才直起身子,重新穿上已经没了寒意的外衫。

他边做着这一切,边问:“拾儿喜欢吗?”

宴拾羞辱道:“不够紧。”

听了宴拾的回答,谢云白也不在意,他出门打好水,跟宴拾各自洗漱了一番,就跪坐在案几旁,准备用早膳。

汤碗掀开,还冒着热气,香味顿时从碗中飘散出来,散在谢云白身侧,激的他咳了一咳。

然而宴拾看到这碗汤时,眼前却瞬间聚集了寒意,他轻嗤了一声,就捏过师尊的下颌,紧盯着他的眸子说:“讨好我?!”

“师尊,徒儿最讨厌吃的,就是萝卜。”

他话音刚落,谢云白就怔愣了一瞬,手中的汤匙沿着碗壁滑落进去,他好半晌才开了口,温软的说:“拾儿,你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宴拾就已经打断了他。

他聚满寒意的眸子紧紧攫住师尊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师尊,徒儿看到萝卜就恶心。”

……

谢云白被宴拾一句话说的脸色煞白,一瞬间似乎听到了很大的风雪之声,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稚嫩童声。

“师尊师尊,你发什么呆呀!”

他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身处玉清峰峰顶的庭院之中,微微抬眼,便能看到桌案上的香炉,一缕缕青烟顺着炉盖的缝隙飘散。

而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碗面。

这是一碗已经被吃的差不多的面,晶莹的面条已经全然吃下,面中的萝卜却被全部剩下来,香味飘荡。

谢云白抬了眼,便看到幼时的宴拾趴在桌沿上看着自己,亮晶晶的眸子间既含了期待又携了丝失落。便开口问道:“拾儿,你刚才说什么?”

宴拾:“徒儿刚才是问,师尊怎的剩了这么多?是不是徒儿做的不好吃?”

这面算不上好吃,也算不上不好吃,他对饭菜的滋味向来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只是这萝卜他天生便吃不下,浑身上下都排斥着这股味道。

谢云白想了一会便答道:“拾儿做的很好吃,是师尊吃不得萝卜,以后莫要放了,平白浪费。”

——之后的宴拾回答什么来着?

谢云白努力回忆着,终于抓住了一丝破碎的画面,是宴拾眸中含光的看着自己,说:“师尊,徒儿喜欢萝卜啊!”

他毫不嫌弃的拉过自己面前的碗,将那剩下的萝卜放入口中,说:“以后有师尊不爱吃的,就交给徒儿,徒儿什么都能吃!”

往后的日子里,他确实没见宴拾挑过食。

他又怎么会不爱吃萝卜呢?

谢云白正思索间,就见宴拾已经拿了碗慢慢的舀着汤,略带寒意的眸子漫不经心的在他身上扫视一遍,问着:“师尊,想什么呢?”

听到宴拾说话,谢云白收回了思绪,他按住宴拾盛汤的手,说:“不喜欢就别喝了,师尊去做点别的。”

宴拾:“骗你的。”

谢云白:“……什么?”

“刚才是骗你的。”宴拾说话间,心中不知何时激起了大股郁气,让他有些烦躁。他勉强忍了忍,说:“徒儿喜欢吃,用膳吧。”

他盛好汤,就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解开亵裤露出胯下昂扬的巨物,手掌在身侧师尊的腰上狠狠揉捏了一下,说:“师尊,坐上来。”

谢云白便依言跨坐上去。

巨大的肉刃碰触到已经蹂躏了一晚的菊穴,顿时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落入一片紧致柔软的软肉之中。

紧致的后穴让宴拾轻喘了一声,就缓缓挺动着臀部抽插开来,一边在师尊好听的喘息声中释放出缕缕精液,一边享用着师尊亲手做的汤。

很快小半个时辰过去,谢云白的体内已经满是属于宴拾的白浊,红肿的穴口狼藉不堪。而宴拾也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看起来心情尚好。

也许……可以趁现在问出点什么。

谢云白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旁敲侧击的问一问时清的下落,便开了口说:“拾儿,你师弟独自在玉清峰,也不知现下如何……”

他话音未落,便听宴拾冷嗤一声,头顶传来满含冷意的声音:“师尊,终于问出来了?”

“好师尊,一大早偷偷出了寝殿,整整小半个时辰才回来,是不是把整个魔宫都摸遍了?找到地牢了吗?嗯?”

他边问边把怀中的师尊狠狠贯在桌案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谢云白拦腰斩断,案几上碗碟嗡鸣之声顿起!

“呃啊!!!”

谢云白在后腰剧烈的疼痛之下痛喘一声,面上浮了一层惨白之色。他微颤着眼睫,不想在此事上隐瞒宴拾,便低声说:“一无所获。”

宴拾:“好师尊,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话音刚落,就钳住师尊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唇,拿起汤碗就在师尊口中狠灌了大半!随即便合紧师尊的下颌,不允许他吐出一丝。

“唔!!!唔……唔咕……”

萝卜汤的味道一入口中,谢云白便浑身上下开始抗拒起来,他难受的挺起上半身,脚趾也蜷的发白,舌头不断滚动着想将这液体吐出去。

可是下一瞬,他的唇便被宴拾的双唇狠狠覆盖住,口腔也瞬间被闯入的舌头扫荡,长驱直入的占领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这舌头不断的翻搅,将他口中的萝卜汤不断的往喉腔深处送去,全部聚集在了喉骨处。

而他在这诱人的深吻中情动不已,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被迫咽下了大股大股的汤液,喉间不断发出着难捱的呻吟。没过一会,口中的汤液就全然被他咽下。

“咳咳咳……咳咳……”

宴拾灌完了汤液,唇舌刚刚分开,谢云白便面部煞白的咳出声来,他跪在地上叩着喉结,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他口中咳出,落了一摊。

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排斥着这股味道。

他这边源源不断的咳着,那边宴拾却好整以暇的站在他的身侧,欣赏着他的惨状。直到他停止呛咳,才开了口说:“好师尊,你总能让徒儿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我带你去地牢,正好也让我的好师弟看看,昔日的玉清仙尊,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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