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如此?”卢侍讲惊诧地问。
这时候祝云晟身边的随从平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他这几日所受的种种刁难都说了出来。
众人虽猜得到祝云晟在家中不受重视,但绝不会知晓他过得这样艰难,继母兄弟皆不拿他当人看!
卢侍讲义愤填膺,当即叫人去祝家递消息,说祝云晟病得很重,祝家既然少炭缺米,那就让翰林院来填这个空。
翰林院虽然大多都是笔杆子,但做到了侍讲、侍读这个位置上的官员,那都可以轮流给皇子讲学,甚至侍奉御前的,口舌自然也不弱。
饶是施氏再怎么不懂,也知道祝云晟这一回跑到翰林院里去病,被翰林院的侍讲递回来一句‘翰林院虽然清苦,但还不至于叫人吃馊粥,熏劣炭’。
这等情况,远不是她发卖乳母,敲打下人,颠倒黑白,用孝道强压可以摆平的了,思来想去,只能让祝云赋带着下人和四骑的马车去接祝云晟回来。
祝云赋没见到祝云晟,先见了卢侍讲,只听他问:“可也读书?”
听他说念过太学,卢侍讲又问:“可也考过什么功名?”
听他说才疏学浅,卢侍讲笑道:“既有自知之明,就该同你兄长虚心求教,父子兄弟才是香火一脉,不要学了妇人心胸!”
祝云赋忍气,一一应下,但还是没有接回祝云晟,他似乎就铁了心要在翰林院养病了。
第46章消逝的梅花
“祝公子在翰林院养病,你要不要让三善做些补品送去?”林谨然翻捡着被何风盈撇下的一摞料子,没话找话说。
“翰林院是官府衙门,又不是寻常人家。”何风盈硬邦邦地戳了回来,叫林谨然自讨没趣。
这时候做冬衣已经有些晚了,可前些日子董氏哪有这个心思。
林谨然心中有愧,什么好料子、贵料子都不敢拿,只等着何风盈、何青圆挑剩了,她再随便拿一些就行了。
但只见何风盈挑好了,董氏睨了她一眼,道:“你怎么不拿?”
林谨然忙道:“想着叫妹妹先挑。”
“她禁足呢,何必做新衣。”董氏叹了口气,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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