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屋里有没有这样的大椅子啊?我怎么没瞧见?用这扶手来搁腿,不至于劳累。”
祝云来琢磨起来,只一会没觉得小东西在他身后乱蹦了,转脸看去,就见她蹲在脚踏上,扯帷帐盖住自己,正抖着肩头哭呢。
“怎么哭了?行了,还你,你教我我吧。”祝云来在脚踏边坐下,哭笑不得。
何青圆只是觉得太丢脸了,这种东西居然是由她带来的!而听到祝云来语气中的戏谑,她更难堪了!
祝云来扯了扯帐子,她拽得更紧,若不想扯破就拿她没办法,只好往里坐了点,把这个绸缎裹就的小人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小人挣了一下,却被粗胳膊更搂紧了几分。
这姿势有点熟悉,初见那一夜,他们也这般亲密过,可那时他们都没成婚呢!
何青圆越想越觉得祝云来不做人,压抑不住心底的委屈,哭得更厉害了。
祝云来叹气,道:“女先生说要教我,自己吃不下这书,做不了先生,那就做学生吧,何必哭呢?”
何青圆应该是哭起劲了一时间停不了,祝云来抱着她,隔着红帐在摸摸又亲亲,只把何青圆弄得又酥软又恼火。
“好了,好了。”她连声道,顿了顿,又很小很小声地道:“学吧。”
这周公之礼,总是要行的。
祝云来用把红帐勾开来,见她面上湿漉漉的,像站在瀑布边淋了一遭,就用指腹细细地揩。
“不过只能学头一页。”何青圆又道:“那个才是正经的。”
祝云来挑眉叹气,捧着她的小脸蛋亲了亲,道:“那就先学那个吧。”
然后再学别的,再钻研钻研,再融会贯通,再……
何青圆紧紧把眼睛闭起来了,被祝云来抱起平放在床上。
“吹灯。”她道。
“画上那么亮堂,没吹灯。”祝云来不肯。
“画上黑乎乎,叫什么画呀。”何青圆觉得他分明是狡辩,“那,那盖被子。”
“画上也没盖被子。”祝云来瞧着她蜷成一团,只好弄灭了这屋里的灯。
何青圆觉察到周遭暗了下来,在黑暗中渐渐睁开了眼,展开了身子。
<ahref="/tuijian/zhaidouwen/">宅斗文<ahref="/zuozhe/opt.html"title="西瓜珍宝珠"target="_blank">西瓜珍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