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来没什么君子风范,她既没有强力的拒绝,不管是无力,还是无意,祝云来只当她能受,一连忍了这样多日,他自己都觉得稀奇。
“我会轻一点,别怕。”祝云来把何青圆放在桌子上时,兴致便爆开来了,其实他更喜欢除开床以外的地方。
他没留意到那张红纸垫就在何青圆的臀下,喜帖的纸质硬挺,冰凉凉的一片。
何青圆被这股子凉意冻得僵似一块木,祝云来叩门时只觉生涩,全无那一夜兽鸣喑喑所感到的水润。
即便如此,祝云来也能办事,可也知道这样将事情办下去,何青圆三两日不得下床了。
“你今儿这是怎么了?”祝云来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细细看,“叫我渴着了。”
何青圆缠在他身上,自然能感觉到赤热未减分毫,心中羞惧之余,更添愧对。
但她此刻实在枯竭,她自己都毫无办法。
祝云来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何青圆索性自己先开口,不看他,只趴在他肩头小声问:“可用别的法子替你纾解?”
‘又是这样。’祝云来愈发不耐烦,看着桌上那片红也觉得刺目,一把将喜帖拂到地上去,又将何青圆丢到被褥上盯着她看,何青圆一别开脸就被他捏着下巴扭回来。
他的手劲太大了,就算觉得自己没用力也很令何青圆吃痛。
“你可就是在欺我不懂这的规矩?旁的我也不用懂,我只知道女子就算再娇嫩,总也要受这一遭的,否则怎么叫夫妻?”祝云来皱眉说这话,似乎有点微妙的委屈,浓长的睫毛掩了掩眸子,但很快又盯牢了她,道:“我瞧你虽怕痛又娇气,但也是个能忍的。这事儿虽疼,可只疼头一遭,往后就舒爽了。”
何青圆捂脸,不想眼看着他说出这种话来。
祝云来欺身上来,一只手钳着她,一只手动作,只何青圆忽感有异,惊叫道:“夫君,夫君且住。”
“我才不会住!”祝云来强硬道。
只他多深入了几分,就知道何青圆为什么要他住手了。
祝云来垂眸看去,就见两指上有淡淡血色。
“来月事了?”他又长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就这么费劲!?”
何青圆预感成真,又经祝云来亲手确认,已经是羞得恨不能撞墙自尽了。
见他也不擦手不要水,只把血迹随意往手腕束口处一抹,算是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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