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人多眼杂,他们不方便交流。
可陆槿梨心中已有了答案。
少女眯起眼睛。
行啊,轩辕贺,欺负她的人。
狗比,你可别轻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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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槿梨再见到轩辕贺的时候,对方已然平复好了心情,正襟危坐的模样倒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
轩辕贺在岑裕那里吃了亏,因而态度也是不咸不淡的,命人给陆槿梨赐了座:“国师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
轩辕贺憋着气绝口不提他在督公府吃的亏,等着陆槿梨自己察言观色告知他想知道的一切,陆槿梨才不会惯着他,便佯装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陛下说笑了,为国事烦忧,臣不辛苦。”
轩辕贺一口气闷在胸膛里。
他脸色阴晴不定,最后还是选择不发作:“国师这几日在督公府过得如何?”
陆槿梨扬眉讶异道:“陛下何出此言,臣今日才抵达京城,只在城外与督公大人有一面之缘,又怎么会借宿于督公府中。”
轩辕贺“噌”得站起身,表情明显不信:“从青云山入京,短则十日,长则半月,如今已半月有余,你又怎么可能才刚抵达京城。”
陆槿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要到京城的时候,于黑峰山处遇到了一伙流匪,因而耽搁了些时日,未能即使送信入京。”
轩辕贺脸色越发难看:“所以前些日子,朕送去督公府的字条,那不是你回的?”
陆槿梨茫然:“什么字条?臣听不懂陛下的意思。”
好一个岑裕!竟敢耍他!
想到那夜整个皇宫为了一封假字条忙里忙外、焦头烂额,轩辕贺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
怪不得营救不出国师,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个陷阱!
“该死!”
陆槿梨垂眸不语。
其实陆槿梨的话语里的漏洞还挺多的,只要仔细想想能拆穿她的谎言,只不过轩辕贺正在气头上根本想不到那么多。
他为此事忙活半天,最后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丢了颜面,白得一身伤,现在估计气得估计想提刀杀人了吧。
陆槿梨端起身边的茶盏,不动声色的往里面撒了点药粉,递到轩辕贺面前:“陛下,消消气。”
“臣虽然不懂您在气什么,但臣已平安入京,日后定会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为陛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