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槿梨打了个哈欠,意识逐渐朦胧,不知道什么睡了过去。
被人这么近距离的靠近致命处还是头一回。
即使那只是个孩子,小小一团又很柔弱无害,荆曜依旧感到有些不自在,陈沐霖察觉出他的纠结,主动道:“要不我来抱?”
荆曜听着胸膛前小小的呼吸声,最后摇头:“她睡着了。”
荆曜是近亲结婚产生的后代,他有先天的情感障碍,除开生活技能一个没点的问题外,对陌生人陌生事都很冷漠抗拒不上心。
陈沐霖其实非常不放心他带着陆槿梨生活,但他们这些觉醒者各有各的问题,能满足收养条件的只有荆曜一个,即使陈沐霖再担心忧虑也无可奈何。
“好吧,别太勉强自己,不行的话还有我们呢。”
荆曜:“好。”
目送荆曜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项知远挠挠头:“陈局,咱们异侦局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小孩啊?她也是觉醒者吗?”
陈沐霖走到窗边,点起一支烟:“这件事再过几天都会通知你们,现在让你提前知道也没事。”
“陆滔和她的妻子昨日在医院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陆滔是小梨的父亲。”
纪云廷从墙角走上来:企恶裙伺二儿而无酒一四启付费整理“小项是新招进来的,姐你这么说他可能听不懂。陆滔是在咱们异侦局工作了十几年的法医,也是个普通人,当初异侦局成立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因为畏惧觉醒者的力量而不敢靠近,老陆是第一个相应号召,义无反顾选择加入异侦局的普通人。”
纪云廷靠着墙壁,有些唏嘘:“当初的坏境可不比现在,小半个世纪的秩序混乱,让某些肆无忌惮的觉醒者败坏了我们整个群体的声誉,导致民众对我们的观感普遍都不好,也就是这十几年咱们兢兢业业的收拾残局,才让觉醒者和普通人维持住了如今互帮互助的好局面。”
项知远对那段历史不是很了解,因此似懂非懂的点头:“陆滔先生真是个勇敢的人。”
“哈哈,说的对。”纪云廷大力拍拍项知远的肩膀,“不过也并非完全如此,老陆当时愿意顶着重压加入异侦局,其实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好兄弟许熙。”
纪云廷:“老陆和许熙是从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从小就关系极好。许熙当时加入了异侦局,出于兄弟的信任,才促使老陆做出了这个选择,可惜……”
红发青年的眼底浮现出一抹痛惜,但很快他就掩饰了起来,笑着继续说:“对于这段故事,陈局活得久,知道的比较多,建议你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