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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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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刻,耳边听见陆雪河懒洋洋的声音:“吃一块500刀。”

陈怀洲差点没被呛到:“你这曲奇是金子做的啊。”

说完,干脆又拿了一块,递给邬茉莉。

夜深了,冬日森林广袤辽阔,松树的针叶上覆着厚厚的白霜。

夜空像极了一块灰蓝色的毛玻璃,倒悬天际,月与星朦胧不清。

黎思思提议在院子里堆雪人,邬茉莉嫌她幼稚,不肯参与,应绒好脾气地陪她一起。

院子里还堆放着一些没来得及收拾的圣诞装饰,彩带、铃铛、圣诞帽等等,黎思思戴着厚厚的手套,在雪面上挖出一个洞,玩得不亦乐乎。还是小女孩心性。

应绒心不在焉地帮忙滚雪球,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飞镖,一会儿是外套,不免灰心。

基座很快就堆好了,黎思思跑去角落里选装饰品,应绒将手里的雪团捏紧,小心翼翼放在雪人的身体上,用力粘牢。

倏然,身后传来浅浅的脚步声。

后背微僵,应绒没有回头,下一刻,感受到陆雪河在她身边半蹲下来。

竟然会来找她。

漆黑的影子投在雪面上,静默半晌,应绒主动开口:“曲奇,你要不要尝一下?”

说完,低下头,捡起一根树枝在雪地里画圈,“是特地给你烤的。”

天空又开始飘雪,雪粒落在他漆黑浓密的睫毛上,一眨眼便融化。

一盒曲奇于他而言显然无关紧要,陆雪河略显敷衍地对她说“谢谢”,又丢掉她手里的树枝,问:“今天玩得开心吗?”

应绒抿抿唇,大着胆子说:“上午滑雪的时候,摔得好疼。”

“哪里疼?”陆雪河的手钻进她的外套,停在腰间,裹着淡淡的寒气,暧昧、游离。

或许是身体记忆,尽管很冷,应绒还是习惯性地向他靠近,几乎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后背、腰、还有大腿。”

包臀牛仔裤的金属纽扣轻而易举地被解开,那只手勾着她的内裤边缘,毫无顾忌地摸进阴户。干干净净,没有毛发,触感又滑又嫩。

“什么时候脱的?”

应绒反应了一下,有点羞耻地回答:“上周。”

陆雪河一只手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玩她的穴,很有技巧地揉捏阴蒂,感受着它快速充血、肿大,语气却没什么变化:“脱毛的时候在想什么?”

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紧,应绒回忆着自己当时站在花洒底下操作脱毛仪的样子,生理反应不争气,水流得更多了,几乎将他干燥的手掌打湿,“在想……你会不会喜欢。”

陆雪河轻笑,却没再继续,毫无留恋地抽出手,顺便扣上了她牛仔裤的纽扣,“你还可以再骚一点。”

内裤几乎被他抻成一条细绳,湿淋淋地卡在臀缝里,很难受,应绒红着脸看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黎思思抱着一堆装饰品回来了,吓得立马和他拉开距离。

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黎思思将怀里的装饰品放在雪地上,拿起一根胡萝卜,兴冲冲道:“你们看,这个用来当雪人的鼻子是不是很合适?”

“……嗯,很合适。”应绒勉强平复着体内的情潮,配合地帮她把胡萝卜装了上去,又拿树枝当手臂。

总算大功告成,黎思思开开心心地去叫许文峰,强迫他帮自己和雪人拍合照,而应绒看向身边的人,指了指眼前圆滚滚的雪人,“陆雪河,像不像你。”

一样冷冰冰,一样不理人。

太阳出来之后,雪人就会融化。

那么他呢?会有融化的时刻吗?

森林雪原辽阔静谧,陆雪河没搭腔,从裤兜里摸出半包烟和打火机。

砂轮滚动,金色火星亮起,像极了烟花闪烁的刹那,梦幻泡影。

烟被点燃了,他却没怎么抽,片刻,熟练地弹了弹烟灰。

烟灰自他手里扑簌簌掉落,经过雪人凸起的鼻尖,在胡萝卜上留下一粒小小的黑点。

“现在像谁?”他问。

应绒眨眨眼,一头雾水地反问:“像谁?”

冬日枯枝映着冷月,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被月光浸透,在梦幻与现实之间找到支点。花花公子这个名词此刻无比具象。

须臾,陆雪河稍稍俯身,指腹轻蹭她鼻尖那颗小痣,笑她:“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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