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和表情凤智渊都尽收眼底，原来是一个情字作祟，看来他的这个傻女儿是真的喜欢上了君天陌。

“若儿，你很让为父失望，知道吗？”凤智渊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若儿知道，是若儿不孝，连累了爹爹。”她的脸在跳跃的火光下，现出义无反顾的神色，像飞蛾，明知自己会灰飞烟灭，仍然奋不顾身地拥抱烈火。

她，是真的爱着他的。高洁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很慌。

凤智渊失望地收回眼神，眼角的皱纹显出岁月的沧桑，世事的无奈。

如今，他们已经是一对一，扯平了。

东昰邪忍不住弯起嘴角，他站在高高的宫墙上，一言不发，像一个看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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