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隐约间，响起一声鸡鸣。

高洁睁开眼睛，像是痛苦地皱了皱眉。

感觉到她的不适，君天陌不禁弯起眼角，她定是呼吸不过来了。刚想放开她，一股腥热喷进他的口中，然后从两人密封的唇间流了出来。

两人停止了接吻，唇仍是没有分开。

那液体滴答滴答地滴落到他的手腕上，像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在他的心脏上。

终于，高洁滑落进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的嘴角都是鲜红的血，在黑暗里，也尤为醒目。

君天陌单手抱紧她，另一只手慢慢地，颤抖着抬起来，却不敢去看。

“君天陌……我中了毒药……天亮的时候就会死。”

“为什么现在才说……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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