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歆定了定心神,手上开始尽心尽责地撸动起来。
孟宴臣闭着眼,面上一片潮红,他抱着顾书歆,脑袋低垂,抵在她的肩上。他咬紧牙关,除了控制自己的腰腹不能挺动外,还得用全部的力气来让自己忽略贴在自己胸前绵软的乳肉,以及手下隔着衣服感受到的若即若离的细腻肌肤。
他向来安分循理,坚持认为做这种亲密的事情应该在家里,在床上,才能显得自己足够尊重和赤诚。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昏暗的盈尺之地,更何况门外偶有人影走动,一个不慎他真的愧天怍人了。
他当然清楚目前自己狼狈羞耻的样子,所以更加不能放任自己触碰探求的欲望,把顾书歆也弄得衣衫不整。如果真被发现了,她至少能立刻从旁边的楼梯口离开,否则名誉受损她一个女人该如何自处。
这样想着,孟宴臣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出口,再次确保顾书歆是背对着大门,就算突然有人闯进来,也一时看不清她的面容后,稍稍松了口气。
下身是绝顶的快感,上身却要克制自己欲望的索求,两种极致的反差竟然同时显现,孟宴臣难耐的闭了闭眼,真的太煎熬了。
局促剧烈的喘息缠绕在耳畔,引领着怦怦直跳的心脏,烧得顾书歆的脑袋全是浆糊,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沉重起来,感觉自己热得都要融化了,也可能真的融化了,朦朦胧胧间,下体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手臂越来越酸,而手上粗大的肉棒还没有一点尽兴的意思。
不能再这样了。
顾书歆夹着腿,喘着粗气想。
顾书歆开口,尽量用自己最真诚的语气喊他。
孟宴臣也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孟宴臣,”顾书歆向前亲了亲他的薄唇,才开口道:“你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更舒服。”
孟宴臣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顾书歆,一时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要他在公共场合开口教她怎么取悦自己?
太荒谬了。
他活叁十几年从没听过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可始作俑者一脸认真诚恳,他不由得心下反思是不是自己理解或者认知上有偏差。
顾书歆又亲了亲他,软糯的声音有些哀求:“教我怎么让你舒服,教教我吧。”
“我想让你因为我而舒服,”话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低了下去,却还是一字不差的传到了孟宴臣的耳朵里,“更想让你因为我爽得射出来。”
话音未落,顾书歆手上的肉棒狠狠跳了跳,同时耳畔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
“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孟宴臣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抖。
“我能。”顾书歆强硬的打断,又向前含住他唇瓣,亲吻舔弄了几下,向后退开,看着孟宴臣的眼睛,“我能,只要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