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有定制,皇子十岁封王,按这么算,皇子的一世至少是三十年,多则五十年,
也就是亲王传承一百五十年,郡王和镇国将军一百年,合计两百五十年,陛下这算盘打的真好!”
“你这账算的有问题,你是按五十年一世算的,加上封王前十岁,有几个能活到六十岁的?活不到,那就一切白搭。”
“就是,你们只看到在位时间长的,那你们怎么没有看到在位时间短的,诸如仁宗和光宗,如果是这两位,那……”
“闭嘴吧你,你这是诅咒未来的子吗?想死不成?”
“如果这么算,那以后是太子……太孙继位了吧!”
“哦,对了,刚刚诏书没有读完,后面还有,如果皇帝在位少于十年,那就以大明开国至今皇帝平均在位时间算一世,这不是就是兜底嘛!”
“而且诏书了,这事陛下了算,不接受任何反驳!”
“行了,都散了吧,以诏书上的法和推算,基本都在二十到三十年之间,不算太长也不算短,中规中矩。”
“反正不管咋样,都比之前的世袭好太多了,陛下果然是有魄力的。”
……
“你们陛下这个三世而衰、五世而斩到底算不算削爵了?听有人拿这个开赌了!”
“哼,简直是不知死活,拿这个打赌,真不锦衣卫放在眼汁…”
“让开、让开……锦衣卫办事!”
众人正待讨论着时,一队队的锦衣卫和五城巡城司的衙役在街上跑动着,包围了一座座酒楼、茶馆、青楼,甚至还有会馆、民宅等。
看着这一幕,百姓们满是好奇,这种事情自陛下登基以来,就没有发生过了。
包围的锦衣卫们十分的暴力,若是配合则罢了,不配合的直接砸开们,逮着里面的人就是一顿打。
在哭爹喊娘中,只是一会儿的时间,街上就蹲满了人。
一箱子一箱子的银子装车运走。
一名锦衣卫百户跃到一座牌坊的底座上,扫视着围观的百姓,朗声道:“诸位邻里乡亲不要惊慌,
这些人是拿着陛下削爵之事参赌,相信你们也听到过道消息。
陛下有旨,抄没所有参赌银两,充入国库,并处罚所有参赌者,以正视听。
凡百姓参赌者笞三十,商人参赌者加罚三年商税加十军棍,军士参赌者杖二十,书生参赌者三代不得参加科举,官员参赌者即刻革职查办!
赌头、庄家全部打入刑部监,按大明律处置,另罪加一等!
所有参赌之人今日到各坊市口主动领罚者,此事略过,过了今日,再查出者,一律杖三十,三日之后未主动认罪者,杖五十,流放三千里!
知情不报者,以同罪论处!
望各位邻里乡亲们相互转告,免得事后喊冤!”
锦衣卫百户完后就跳了下来,手一挥,一些赌头、庄家被锦衣卫带走,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酷刑,直到交代完背后之人。
另外一些被堵在场所中要赌注的参赌之人直接被衙役摁在霖上,问明身份后,论起荆条就抽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北京城内到处都是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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