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海又把烫手山芋扔到了物控计划部,相同的剧情再次重演,贺敬海一个头两个大,于是又把他发配到人力行政部。
谁知到了那里,贺云承简直如鱼得水。
人力行政部女员工偏多,他每天一副花花公子打扮,桃花眼脉脉含情,年长的女士母爱泛滥,年轻的女孩儿见到他就脸红,话都不敢跟他说,更别提拿工作上的事去烦他。
但即使这样,他也从来没有准点上过班,隔三差五旷工,考勤一片飘红。
贺云承路过办公区时,引来一片惊讶的目光,太子爷准点上班,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或者小行星明天就撞地球?
贺云承面不改色,走进自己的专属办公室,办公桌上堆了厚厚一叠文件,都是已经审好的,他只需要签名就行了。
他龙飞凤舞地签完,有点无所事事,懒洋洋地把脚跷到办公桌上,拿出手机给新晋小情人发骚扰消息。
小情人半天没动静,贺云承知道他大概率看到了,只是已读不回。
小贺总撇了撇嘴,退出微信,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消消乐。
great!
amazing!
unbeliveable!
欢快的背景音在办公室飘荡,贺云承也不是爱玩这种游戏,只不过他懒得动脑子,打发时间罢了。
贺敬海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脸顿时黑如锅底。
贺云承听到警告的咳嗽声,抬头看见亲爹,慢悠悠地把脚放了下来。
“贺总,早上好啊。”他笑嘻嘻地说。
贺敬海头疼得很。
他知道自己儿子那些破事的时候,贺云承已经上大学了,成天泡吧飙车,和一帮废物二世祖混在一起。成年了性格基本定型,早就没法扭转了,他想管也无从下手。
再说贺云承麻烦的又何止性格?还有他的性向!
诚然,贺敬海当年也是留洋份子,思想比大多数同龄人开放,如果贺云承不是他的儿子,或者不是继承人候选,那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但贺云承偏偏是。
为此贺敬海专门致电大洋彼岸的前妻,elsa却满不在乎,认为孩子已经成年,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包括生活方式和性向。
前夫妻俩就孩子的教育问题展开了辩论,越辩越烈谁也不服谁,到最后elsa不耐烦了,吼道:“是你自己没有管好儿子,怎么能怪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