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迪兰以手掩面。
我上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吧?
为什么要如此惩罚自己?
自己最多也就是在尚不懂事的小学时期的夏天去邻居的菜地里偷摘过西红柿跟黄瓜而已。
总不至于就因为这点儿错便这样惩罚自己吧?
垂下脑袋,迪兰像是认命般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撑起脸,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的悠然原野。
微风吹动迪兰的沐浴着晨光的金色长发,发尾拂过达克尼斯的脸颊,痒丝丝的。
明明是熟悉的自己的头发,明明是自己的脸,却让达克尼斯心中产生一种奇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弱悸动,甚至一不小心看呆了。
“你发什么呆啊?”
这女人竟然盯着她自己的脸看呆了?
该不会在自己的身体里待久了之后,连取向都被身体给影响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的迪兰顿时便露出一脸的恶寒。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今后的变态程度较之原著铁定会更上一层楼!
“不,没什么。”
达克尼斯别过有些发烫的脸。
男人跟女人的区别或许就在这里,迪兰看达克尼斯感觉上就是在照镜子,而达克尼斯看迪兰,看到的却是身体之中的精神或者说灵魂。
“如果顺利的话,下午就能抵达阿克塞尔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flag?”迪兰吐槽。
最前方的车夫笑了:“放心了骑士大人,一趟能遇上四次袭击的旅程已经是我人生第一次了,更别说还要遇上第五次什么的,无论怎么想都不会发生那种小概率事件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竖棋啊!”
“哈哈,不过即便遇见了也没关系的吧?毕竟我们有红魔族的大师,还有骑士大人跟牧师大人。”
迪兰与达克尼斯还好,车夫玩笑般的话中的红魔族大师——悠悠被夸得脸颊通红,双手捏着裙角低着头不敢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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