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是说要做的有多大,至少要负担得起我们来回的费用以及医药费才行,我要放长远了,看不能只看眼前,而且现在我看中的这个项目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哪怕最后我没有成功竞标,我去努力了,也问心无愧了。沈欢喜有些无奈。
她心里很清楚,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没有了,包括做生意。
现在她做沙棘芝士做得好,但如果她止步不前,安于现状,或者说现在建工厂的好时机不抓住,市场被别人抢走了,她再想抢回来可就难了。
萧山河治病需要的不是一笔小钱,很有可能需要后续源源不断地付出,如果没有好的经济支撑,怎么坚持下去?
沈欢喜想到了一些很坏的可能性,比如说给萧山河治病,治到一半,钱跟不上,那到底是继续治还是不治了,如果说要治,那个时候她的厂子没有开起来,她又去哪里弄钱?
所以说先把厂子建起来,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对她对萧山河都是好的。
赵明月也是一个清醒的人,听沈欢喜这么说,也就理解了。
行,那就先把厂子建起来再说。
嗯。沈欢喜点头。
两人是冲着张宝珠到明月夜来的,张宝珠没在,俩人也没有马上回去,干脆就在茶馆里聊天了。
沈欢喜有些恍惚,上辈子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后来和赵明月都疏远了,她一辈子都忽略了赵明月这么好的一个朋友。
如今面对面和赵明月坐着,两人依旧有说不完的话,赵明月也很关心她,从她的厂子,到萧山河的病,再到她现在的生活都和她聊。
哪怕赵明月她妈妈身体不舒服,也还需要她照顾着,她也从来都没有忘记她的事情。
沈欢喜暗暗记得,这辈子她要抓住的不仅仅是女儿,不仅仅是自己的人生,还有赵明月这个好朋友。
两人一直聊到了下午四点,沈欢喜才说要回去。
如果不是没有和家里人打招呼,她甚至还想和赵明月一直聊到茶馆关门。
从明月夜茶馆出来,赵明月说要送沈欢喜,沈欢喜想到赵明月她娘还在家里,便拒绝了。
天色还早,她不至于说还需要赵明月送的,而且她也想给孩子们买些水果。
和赵明月道别后,沈欢喜叫了个小三蹦,回到南京路那边才下车,买了些苹果,又买了些小零食,才提着回家。
没走两步就遇到江婶子了,她还没开口,江婶子面过来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