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给妻子倒了一碗山药排骨粥。
沈父:要不然前几天的寿宴也不会那么大手笔。
沈明烟:那唐禹还敢在寿宴上胡闹?
怎么不敢?
沈父洞悉世事,要不是你横插一脚,估计吃亏的就是裴旭了。
裴旭,是唐家那孩子吧?
沈母笑着睨了女儿一眼,调侃,传闻中我家的女婿。
沈明烟咳得惊天动地:别,别乱说。
玩闹归玩闹,沈母敛了笑意:小陆那你是真的放下了?昨天问秋才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们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分手了而已。
沈明烟脸上表情淡淡,陆时洲没和陆姨说吗?
话刚出口,沈明烟又觉得自己没有自知之明。
以陆时洲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主动提起自己和他的事。
兴许在陆时洲眼里,但凡涉及到沈明烟,都是没有意义没必要提到的关联词。
无足轻重。
这是沈明烟在陆时洲心底的份量。
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沈明烟以前不知道,现在终于知道了。
蓦地想到上周在楼下见到的陆时洲,沈明烟思忖片刻,给物业发了消息。
周三的晚上,寒气一如既往嚣张跋扈。
律助站在酒店门口,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等到陆时洲结束饭局,律助立刻站直身,尽职尽责为陆时洲拉开车门。
陆时洲这趟出差轻装简行,就带了他一个,无奈之下,律助只能暂时兼职司机的工作。
透过后视镜,律助悄悄打量陆时洲一眼。
罕见的,陆时洲在看手机。
聊天记录空空如也,通话记录也是一样。
出差六天,沈明烟连只言片语都没有。
陆时洲双眉稍拢。
余光瞥见律助偷瞄过来的视线,陆时洲抬眸,声音冷冽。
你看什么?
没、没什么。
偷看被发现,律助火速缩回自己的脑袋。
陆时洲这几天都是低气压,思及之前沈明烟在公司大闹的那一场。
律助战战兢兢,斟酌着道。
陆总,你要不要给沈小姐买点礼物?
陆时洲用目光询问:?
律助双唇稍抿:沈小姐之前不是生气了吗,你可以买点礼物,哄哄人。
声音越来愈低,在陆时洲的死亡凝视下,律助讪讪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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