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艾晴这才重新投入到八卦中:“据说是把她前夫老底都扒了,直接让他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贪图。”
安昕柳眉一扬,感觉实在是有点好笑,随即却是在话音中带出了几分怅然,是想起了自己暂时还不能回归的工作。
“这能叫提醒么?我看是忍无可忍了还差不多,不过男性一旦过了四十岁,各方面能力开始减退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就经常遇到因为丈夫的相关活性不够,所以不得不来做试管的病人。”
在生育之事上,女方总是会吃亏多一些,但大多数时候别说回报了,就连伴侣是否能够分担应该承担的责任,都得看对方的良心。
段艾晴所举的例子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自然是好笑,可深入一想,就全都是血淋淋的现实。
安昕最终只淡淡的笑了一下说:“希望那位原配以后一切都好,至于不值得的人,抛在身后也就是了。”
段艾晴正要附和,忽然福如心至的想到一件事:“男人过了四十就不行的话,那底下这位岂不是也差不多了?”
她称呼起容绍聿来只有两种选择,心情好或者在人前的时候,勉强称呼一声容总,其它时候则是通通用代称,比如现在。
安昕是真心为她考虑的,这时就柔和了语气道:“我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有些强人所难,但他即便是哪里都不好,在工作能力上还是没问题的,万一别人以为你们有仇,使绊子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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