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心中涌起一阵异样的暖意,她看得出他是认真的,即使这个决定让他感到痛苦万分,于是温声开解道:“你也放心,保大保小是电视剧里的情节。”
容绍聿同安昕闲聊过后,困意总算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用最快的速度更衣刮脸,把自己收拾的跟压根没出过这段时间的差似的。
安昕算了算他在浴缸里小憩的时间,真有点担心他会猝死,询问道:“张秘书还在加拿大的话,待会儿是小何陪你去饭局么?”
容氏员工虽多,但真正称得上是他心腹的人不多,她知道的也就这几个,至于秘书处里的其他人,更是分工十分明确,大家下班后就是下班了,劳务合同本来就不包括陪他应酬这一桩。
“是我自己去。”容绍聿没有说好听话瞒她,而是柔声解释,“只是我和陆知节单独吃个饭罢了,顺便交流一下之后的工作方向,不会回来很晚的,更不会喝酒。”
他的胃病已经很久没发作过了,但这几日是极其的疲惫,免疫力理所当然的会下降,一旦发作不适,必然会来势汹汹。
安昕这两日的健康状况很平稳,思忖片刻道:“刚好我跟陆知节这个老同学也是多年未见了,就和你一起去找他叙叙旧吧。”
不等容绍聿顿住,她又神情无奈的补充说:“我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凡是有脑子长眼睛的人,都不会以为我是单身,你就算要吃醋拈酸,麻烦也讲点道理,现在只有我知道自己准确的婚姻状况。”
户口本上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离异不假,可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她这样的情况必然不会是未婚先孕。
“我会控制一下的。”容绍聿深呼吸一口调整气息,眨眼间又有了新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