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聿若有所思:“没关系,我可以再在房间里装一盏紫外线灯。”
安昕更无奈了:“你这样惯着孩子们,等他们再大一点可怎么办?总不能他们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吧。”
孩子的成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总不能永远一帆风顺。
容绍聿的表情看起来更认真了:“所以我必须得更加努力的工作,这样才能让他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的孩子这辈子都不会有需要他们费尽全力的事。”
他的表情显然是认真的。
安昕从前没料到他竟会是这样一个惯孩子的人,认真道:“努力工作是好事,你还是多工作少育儿吧,否则我怕孩子们被你惯坏。”
容绍聿听到这话,被刺痛似的眨了眼睛:“好,那我就听你的。”
在跟安昕和孩子们有关的事上,他总是这样的没有原则,俨然是个安昕至上主义者,人非草木,她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仔细体会一番的话,内心的感情却又更像是悸动和茫然的综合。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周末,才在段艾晴面前倾诉出来,她并不惆怅,而是以做题的心态分析了起来。
“孩子们的户口落在了隔壁安家,短时间不会有问题,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在想……要不要跟容绍聿先办个复婚,到时候哪怕当一起照顾孩子的队友也没问题,但我担心开弓没有回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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