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住了十一年的房子打扫到这个地步,足以证明他心里有多难过。
容易自顾自的给顾归帆找完理由,等吃过早餐,就主动问他:“你给大褂找好墓地没有?我回来了,可以跟你一起送它最后一程,办个葬礼也可以。”
顾归帆哑然失笑:“不用这么麻烦,给它办葬礼的话,总不能请它的小狗朋友们来,即便是我肯去请,其它狗狗的主人也会当我是神经病的。”
顾归帆的条理和思路都很清晰,他自己难过,但却没有以己度人的勇气,既然不确定别人也一样会为宠物的去世感到难过,那便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为好。
他将大褂当成是家人,可在别人眼里,它只是个寿终正寝的小动物而已,有容易跟他一起难过就够了。
顾归帆反过来安慰她说:“我已经拜托宠物医院相熟的医生给大褂联系了宠物墓地,位置有点偏,在郊区的竹林里,不过很安静,会给宠物买墓地的也都是爱他们的人,算是很不错了。”
这话既是说给容易的,也是说给他自己的,就像是只要能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不难过了一样。
容易拗不过他,温声安慰道:“大褂爱玩又活泼,知道身边有那么多动物朋友陪它,一定会开心的。”
顾归帆想起大褂身体还好的时候,在竹林里野跑的场景,神情不由自主变得柔和起来,他点了点头,声音极轻的应道:“我打算过会儿带它过去,距离有点远,恐怕得坐公交或者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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